怀故短促笑了声，眼角也带上了笑意：“那我就哭，哭着求你不要离开我。”

    相灵也跟他笑起来，她不知道，曾经的怀故真的有过更加执拗的想法。

    但现在的怀故不用相灵多言，信任她有多爱他。

    ?

    浴室水汽弥漫，白雾缓缓消散。

    相灵长发半干，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她安静躺在怀故胸膛上。

    白昼渐沉，窗外的景色逐渐晕黄，染上暮色。

    相灵一只手按在怀故的胸肌上，呢喃：“天还没黑呢，真是淫乱。”

    共浴之后，血气方刚的小情侣做点什么，一点也不奇怪。

    这个姿势，怀故低头只能看见相灵的发顶，手自然握在相灵髋骨上，他说：“我们什么都没做。”

    说来也是有趣，相灵高中没时间也就罢了，大学总算没那么忙，而且两人也都是身体成熟，热血上头的年纪，成日腻在一起，谁也没提性爱二字。

    相灵哼笑：“怀故，你会吗？”

    怀故一点即透，点了点头，发现相灵看不到，只好又开口：“会。”

    人在困苦的时候，性爱似乎成了独一无二的疏解途径，是以银泉县这方面很发达。又由于出身和独特的生长环境，怀故能接触到的与性相关，不只是通透，他甚至能做一份银泉县不同年龄段男性年性生活次数报表。

    怀故不是没有欲望的人，但是相灵很信任他。不算平日同床共枕，相灵总喜欢浑身赤裸躺在他怀里，像是通过肌肤相亲完成某种情感的传递，那么他就不应该做非分之想。

    他听相灵的。

    虽然不再打群架，但怀故保留锻炼的习惯，肌肉依旧紧实漂亮，最重要的是，手感很好。

    相灵指尖在怀故胸肌上滑动，另一个人体温的炽热似乎源源不断向她流动，她语调懒洋洋开口，像是在说明天吃面我想加鸡蛋一样自然：“怀故，我想操你。”

    怀故挑眉，脸上不算太惊讶，他没拒绝：“好，但是今天不行。”

    相灵痴痴笑了，她感觉到怀故按在他腰胯的手抽动一下，远不像他语气那样平静。隔着胸腔，笑意似乎可以直接抵达怀故心脏，相灵问：“为什么？”

    掌心感受到女人身体颤动着，怀故还算诚实，他说：“我……有点害羞。”

    相灵起身，语气难得俏皮：“这么宠着我？”

    女人指尖按住一点浅粉的乳晕，手指颤动，眼见怀故喘息加重，笑容不改。

    怀故面上隐忍，还在尽力一本正经回答：“你呢，为什么敢这样躺在我怀里？我又不是没有反应。”

    我像你信任我一样信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