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如愿以偿的吃了顿大餐，还缠着爸爸买了整整一大购物车的零食，自从关系突破限制之后，感觉和爸爸的相处方式也越来越像小情侣。

    在超市门口，我摇着爸爸的胳膊撒娇的样子，引来了不少路人侧目，于是我发现，被人看的时候，我非但不会尴尬，反而会很享受这样类似于秀恩爱的感觉。

    厨房里的那场放纵像一剂烈性春药，渗进我的每一根神经。那天黄昏，父亲从背后抱住我，手伸进裙子粗暴地揉我，把我按在料理台上操得喘不过气，锅里的水烧干的焦糊味混着性爱的气味，像烙印刻进我的记忆。

    之后的几天，爸爸的眼神都像烧红的炭，烫得我心痒难耐。从高速公路的车内狂欢，到摄影室的镜头挑逗，再到厨房的日常性爱，每一次的交缠都让我更沉迷于他，我要的不再是零星的火花，而是把他彻底拉进这场禁忌的深渊。

    暗房——那个他最私密的空间，成了我新的猎场。

    深夜，屋子沉进一片死寂，窗外只有远处的海浪声，像低语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站在暗房门口，手指攥着一卷刚拍完的胶卷，心跳快得像擂鼓。那是我们在摄影室拍的照片，我赤裸着摆出淫荡的姿势，他的镜头捕捉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知道，他今晚会来冲洗这些照片，他的手指会触碰那些定格的禁忌画面，而我，要在这片红光下点燃他。

    我推开门，昏红的灯光像血雾弥漫，映得墙上的相机和挂着的底片都染上一层诡谲的光泽。空气里飘着化学药剂的刺鼻气味，混着潮湿的暗房气息，像一种禁忌的香水，钻进我的鼻腔，勾得我腿软。

    他站在冲洗台前，背对着我，衬衫袖子卷到肘部，露出紧实的小臂，手指在水槽里拨弄着底片，红光下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个沉默的魔鬼。

    我没出声，步子轻得像偷影子，慢慢走过去，裙摆随着动作摩擦出细微的声响。

    我穿了条黑色丝袜，蕾丝边缘贴着大腿，裙子短得刚遮住臀部，胸前没穿内衣，薄布下乳头若隐若现，故意撩拨着他的视线。

    我停在他身后，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混着汗水和药剂的味道，浓烈得像毒，烫得我下身一紧。

    “晓晓，你怎么在这？”他转过身，声音低沉，带着点意外，可眼底的火却一闪而过，那是被我点燃的火星。

    我没回答，只是靠得更近，胸口贴上他的胳膊，低声说：“我想看你冲照片嘛。”

    我的语气软得像撒娇，手指滑过冲洗台，触到湿冷的边缘，故意让裙摆撩起来，露出丝袜的蕾丝花边。他的目光沉了下去，喉结猛地一滚，手指攥着镊子，指节泛白，像在忍耐一场风暴。

    我转过身，背靠冲洗台，假装专注地看水槽里的照片，可臀部却不自觉地往后蹭，贴上他的胯间，隔着裤子磨到那团硬得吓人的轮廓。

    他的呼吸猛地一滞，手指松开镊子，掉进水槽，溅起几滴水花。我咬住唇，低声哼道：“爸爸，你硬了。”他的身体一僵，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手指猛地抓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要捏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