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立番外:不必刹掣(豪门千金??选秀明星虐(4/5)
地输了,主持人随机应变,罚他清唱一首歌。
黑姐在台下示意,让他唱新专辑的主打歌,夏郁青却好像没看见,轻轻哼了一段《不必刹掣》:
让快车碰上路人
留下最轰烈的一吻
谁像你
吻得同样狠
主持人非常惊喜:“没想到我们小夏的粤语也说得那么好!”
他谦虚地说:“其实是刚刚学的。
”
“喔喔喔——”嘉宾们七嘴八舌地开玩笑,“年轻人的学习能力就是不一般!”
主持人接受到台下的示意,又继续提出第二个要求:“听说你马上就要发布新专辑了,能不能给我们透露一下?”
夏郁青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顺势唱了自己的新歌。
黑姐在台下松了一口气,导演拍拍她的肩宽慰道:“清唱的效果还是蛮不错的,不用担心。
”
录完节目天色都晚了,黑姐有事要回公司,小助理护送他一路回家。
“哥,你喝口水。
”小助理贴心地递上水瓶,夏郁青却没接,反而冲他摊着手:“手机。
”
“这……”他面色犹豫,“哥,你还是别看了吧。
”
他很坚持,小助理只好把手机递给他。
没有电话,没有微信,她就像一场瑰丽又灿烂焰火,照亮他的天空,又转瞬即逝连痕迹都寻不到。
可夏郁青知道,她就在那里。
她就在顾舒叶的身边,对他巧笑倩兮,她就在顾舒叶的怀里,与他耳鬓厮磨。
他不敢找她,因为这男人握着他的生死。
可他忍不住不想,从没有一个人这样对他,那样大胆又轻蔑地骑在他脸上,而他却在这近乎羞辱的情爱中得到快乐,恨不得让她肆意蹂躏。
她不过是鱼水之欢,他却深深爱上了。
他录了一天的节目,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地回家。
小助理瞧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分外担心,下车前还在叮嘱他:“哥,你到家给我发个微信啊。
”
他点点头,迈着走入电梯,想到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在这里,他甚至还在可笑地想:会不会见到她?
电梯在一楼停住了,门缓缓打开,走进来一对情侣。
夏郁青简直要疯了。
他想了她一天,居然真的在电梯里见到她。
可她身旁还跟了个年轻的男孩,姿势亲密,语气亲昵。
从他们寥寥几语中他突然悟到了一个关键信息——
那天她出现在这里,根本不是为了看他,而是这男孩住在楼上。
甚至前一天晚上他在阳台发呆的时候,楼上传来的奇怪的声音——就是他们的。
怪不得……
一切都连上了……
夏郁青感觉自己被欺骗了,被玩弄了,这下可好了,他彻彻底底连身带心被肆意蹂躏了一场。
怪不得她睡完就跑,一点也不在意他。
因为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不喜欢他!
耳边的蜂鸣声又响起,他摇摇晃晃,还未走到门口就倒了下去。
小助理坐在车里左等右等,没等到夏郁青的回信,担心地上楼看了看。
一出电梯就看见他倒在门口,连忙冲上去掐他的人中:“哥!哥!”
夏郁青扯了下嘴角:“没死。
”
小助理吓得快哭了:“你怎么了?”
他摆摆手,费了半天力气才被搀扶着进了家门。
小助理倒了杯水递给他,忧心忡忡地说:“要不要叫私人医生过来看一看?”
夏郁青抿了一口水,轻声说:“不用。
”他略一沉吟,又开口问道:“那个女孩子——你能帮我查查她是谁吗?”
“哥你不知道她是谁?”小助理震惊地瞪大眼睛,“也是,你都已经好长时间不看新闻了。
”
夏郁青的脸色很难看:“她很有名?”
小助理犹豫地说:“她是谢氏集团的继承人谢盛阳,顾先生是她未婚夫……那天也是为了帮忙才过去的。
”
夏郁青的脸色刷一下白了,嘴唇颤抖着:“我不知道……”
天大的笑话。
他居然以为她是私生饭?金主的女人?
还顾忌着顾舒叶不敢找她?
他的脑海中缓缓浮现出几个字:
“震惊——我以为是私生饭的女人竟是金主本人。
”
小助理握住他的手,努力安慰道:“哥,没事的,吃一堑长一智。
”
夏郁青的眼睛要喷火:“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道的呀……”小助理委屈,“大家都喊谢小姐谢小姐,这不是明摆着么。
”
敢情他吃亏在信息不对称,消息太闭塞。
他冷冷地伸出手:“手机。
”
小助理很迟疑:“哥……”
“手机!”
“你下车前我就给你了……”
“……”
他这才发现手机一直攥在他手里。
他打开搜索框输入了“谢盛阳”叁个大字,果真出来了不少新闻。
大部分都是她订婚宴上的新闻照片,她挽着顾舒叶,手上的戒指有那——么大。
小助理不安地搓手:“哥你别看了,省得闹心。
”
他置若罔闻,不停地往下翻着新闻,大多都是些千篇一律的新闻通稿,出了订婚就是之前和谢准的不和传闻。
谢准……
这个名字好熟悉。
他忽然想起来,昨天深夜十一点多,还有个男人打电话过来,备注是“哥哥”。
盛阳与他打情骂俏了好一会。
天。
啊。
夏郁青脑海中又缓缓浮现几个大字:
“我爱上了一个神秘的女人——这个女人不仅是个海王还爱搞骨科。
”
小助理已经颇有先见之明地拿出了白色药片:“哥,要不来一颗?”
夏郁青失眠了。
他反反复复听着那首《不必刹掣》,想着她那天唱歌的样子。
她在休息厅的时候一定觉得他很可笑吧,她无所顾忌地与他东拉西扯,不过就是想看看他到底能脑补到多么荒谬的地步。
她在Party上一定算计好的吧,不然干嘛一直灌他酒还与他玩赌徒游戏。
可他居然那么傻,明明意外地赢了,却偏偏赖下不走。
因为他不想走,他想要她,这个活泼又大胆的女孩就像一只小鹿,突突跑进他心里,留下翩若惊鸿的倩影,又倏尔跑回山林中。
不,不是山林。
那该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而他就像一尾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鱼游进她居心叵测的陷阱里,被她吃抹干净又无情放生。
夏郁青第二天顶了个大黑眼圈上节目。
化妆师不得不多打了几层遮瑕。
小助理追悔莫及,早知道自己提醒夏郁青一句了,可他一向都是最有分寸的,谁知道居然着魔似地迷上那个女人。
他开始有事没事坐电梯上下楼,要不就是绕着小区跑圈。
可说来就是那么巧——
不该遇见的人,从来猝不及防。
该遇见的时候,从来都遇不到。
来来往往几次,韩正对他都有了印象。
毕竟他们这栋楼本来就住户稀少,而他每次都全副武装,让人记不住都难。
那天正好“前老板”的新品牌上线,韩正爱屋及乌地翻看着宣传图,突然两只放大,仔仔细细地画面上的男生打量了一遍——
这眼睛,这身形,怎么那么像楼下那个奇怪的人。
他又拉到下面看最后的一行字,代言人:夏郁青。
原来他是个小明星。
虽然韩正不追选秀,但在发现这个秘密的那一刻他还是万分激动的,甚至想往宿舍群里咆哮一声:
我居然和明星住上下楼!
但他还是忍住了,出于微薄的邻里情谊。
毕竟他每次都打扮成那个样子,大概被狗仔跟得很辛苦吧。
不过他还是在心里暗戳戳下定决心,下次遇见,最起码要上去要个签名吧。
多要几次,说不定还能转手赚一笔。
正好盛阳快过生日了,他还可以买个贵一点的礼物送给她。
欧耶!
夏郁青才不知道韩正脑子里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他蹲了盛阳几次,发现每次都是这男孩独自来来回回,深思熟虑之下,决心向他打探消息。
于是在一次月黑风高夜,两个男人在电梯里“偶遇”了。
韩正是刚陪了盛阳吃完饭回来——她又回公司了,最近忙得很,天天加班。
夏郁青是从录音棚回来,还来来回回坐了好几趟电梯,美其名曰:“找灵感。
”
两个人各怀心里,在狭小的空间里看对了眼。
韩正:“能不能问你要个签名?”
夏郁青:“盛阳怎么最近没来找你?”
他们同时出声,听清对方的话之后又同时瞪大了眼睛:“你认识我?”
韩正讪讪道:“你是明星,我认识你很正常吧。
”
夏郁青信口胡诌:“听盛阳提起过你。
”
“真的吗?”韩正的眼睛一下亮起来,突然对眼前人生出些天然的好感,“盛阳都说我什么了?”
“说你……呃……”夏郁青瞟了眼他脚边的篮球,勉勉强强地说:“说你篮球打得好!”
他说谎的技巧非常拙劣,但韩正是个一根筋,光是听到“盛阳夸他”这四个字就已经飞上天了。
“那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他在高兴之余还不忘正事。
“可以。
”夏郁青答应得很快,“不过现在没笔——不如到我家去?”
韩正非常兴奋,他还是第一次进明星家里。
夏郁青家中非常豪华,不仅有各种健身器材,还有许多顶级的音乐设备。
他东摸摸西看看,对每一样乐器都爱不释手。
“Fender010-7402!”他惊喜地叫出声,“黄家驹演唱会同款!”
夏郁青吃了一惊:“你也玩电吉他?”
“我之前在酒吧当驻唱。
”韩正期待又礼貌地问:“我能试试吗?”
夏郁青点点头,韩正这才上手弹了一段旋律。
“许久不练都生疏了。
”他不好意思地说。
夏郁青却突然问道:“你弹得这段——歌名叫什么?”
“是一首日文歌,我写给你。
”韩正拿出纸笔写下名字:サヨナラの准备は、もうできていた
夏郁青一看就笑了:“那么长,亏你记得住。
”
韩正挠挠头:“我是看这个电影才开始学电吉他的,所以印象特别深刻。
”
夏郁青不免好奇:“什么电影?”
“《她爱上了我的慌》——一段由谎言开始、以音乐结束的爱恋。
”韩正耸耸肩,“其实挺老套的,但是音乐很好听。
”
夏郁青却好像突然被击中了,他喃喃自语:“以谎言开始,以音乐结束。
”
韩正觉得他奇奇怪怪的,不过名人大多都奇奇怪怪的,他也没放在心上。
夏郁青给他签名时故作轻松地问:“你跟盛阳怎么认识的?”
韩正摸摸鼻子,本来想瞒住他,转念一想他都听见过自己与盛阳的动静,再撒谎就有些欲盖弥彰了,于是坦诚地说:“一开始是在学校,我对她一见钟情了。
后来在酒吧的时候她喝醉了我就送她回家,就……emmm……”
夏郁青有些震惊:“你们是一夜情?”
韩正极力否认:“怎么会呢,我们是一见钟情!”
夏郁青幽幽地说:“……那你知不知道她有未婚夫。
”
韩正坦然自若:“哦,我老板。
”
夏郁青:“!!!”
他无比震惊看着面前这个男生,要不是他健康小麦色的皮肤与他天差地别,他简直怀疑韩正是另一个自己。
“后来呢?”他别有用心地问。
韩正红着脸说:“后来我就老找她,暑假就住到她家里去了,开学就搬到这里了。
”
夏郁青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打量了一遍面前的男孩,论长相,自然是不及他的。
可他单纯的眼神好似一汪清泉,热烈的爱意又浓得如一把火焰,夏郁青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盛阳乐意养着他。
韩正一言以蔽之:“烈女怕缠郎。
”
夏郁青暗暗下定决心:既然弟弟可以,哥哥也一样可以。
今日下班都快十点了。
盛阳伸了个懒腰,走出公司看着夜空中微弱的星光。
今夜是阴天,连月色都朦胧。
乌漆漆的云压上来,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这几天工作忙,她直接在公司旁的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住。
顶层的风光很好,一拉开窗帘就能看到万家灯火。
她在那一刻感受到了君临天下般的孤独。
而这孤独,却让她觉得无比心安。
只有把权力握在手中,她才能踏踏实实走下去。
至于男人,不过是调味剂而已。
盛阳打开微博,今日的热搜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夏郁青清唱”“夏郁青新歌”“夏郁青粤语”。
她顺手点进去,是一段综艺截图,夏郁青玩游戏输了,被罚唱一首歌。
屏幕里的男生有一瞬间的恍惚,继而微笑唱了一段《不必刹掣》。
盛阳不得不承认,其实他唱得很好听。
莫名就想起那天他在她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还有那双性感的脚踝,以及那对又冷又欲的眸子。
盛阳打给了周霜,吩咐道:“把夏郁青的电话给我。
”
周霜愣了一下,看了下时间都快十点了。
但多年来的职业素养和骨子里的保命本能让她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迅速查到了夏郁青的手机号给盛阳发了过去。
于是在这个暴风雨即将来临的深夜,夏郁青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夏郁青么。
”电话那头的女声冷淡而熟悉。
他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拿下手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镇定地说:“是我。
”
“你说要给我写一首歌,写得怎么样了?”她的声音懒洋洋。
他万万没想到她大晚上打电话居然是催歌的,故作镇定地说:“我还在写。
”
盛阳笑了一下,戏谑道:“你该不会一个字都没写吧?”
“怎……怎么可能。
”他心虚地看了眼乐谱,上面只有歪歪曲曲几个音符,被他划掉又重写。
盛阳的食指点在手机背上,发出单调的哒哒声,她沉吟道:“缺灵感吗?”
夏郁青的脑海中“叮”得一响,有些滞涩已久的东西突然就被打通了。
她大晚上打电话,果真不是催歌那么简单。
他放下吉他,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已起了风,狂风席卷着路旁的树,将它们卷入疯狂的漩涡。
快下雨了。
而且是暴雨。
暴雨天,不宜出行。
可他身体却叫嚣着一种渴望,这渴望几乎要将他撕扯成碎片、碾轧成齑粉,再被风卷入这场无可避免的漩涡。
他捏着电话,声音沙哑:“你在哪?”
就让他再任性一回吧,这一次临崖不要勒马。
在暴风雨即将来临之际,夏郁青敲开了盛阳的房门。
他依旧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秀美的眼睛,进了门才层层脱下。
他在玄关处拿掉了帽子,扯掉了口罩,一边向盛阳靠近着,一边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扣子。
黑色的衬衫掉落在他性感的脚踝边,盛阳一动不动,想看着他到底能脱到什么地步。
“啪嗒。
”是皮带解开的声音,夏郁青的骨节分明的手停在拉链处,他盯着盛阳,缓慢而诱惑地拉下来。
他比第一次成熟好多,甚至学会了怎么勾引她。
他略一松手,长裤便落下。
紧实的腰腹被最后一件衣服隔断,他勾起嘴角,将拇指插入内裤的边缘,虎口略往下压,那紧致包裹的边缘扯出斜斜的形状。
他顺势弯腰,优美的曲线便一寸一寸尽收眼底。
一处充着血,迫不及待地从包裹的衣料中跳出来,炫耀起自己勃起的长度,昭示着他无声却热烈的渴望。
他边走边脱,走到床边已一丝不挂。
这一次没有欺骗和算计,只有赤裸裸的叁个字。
他情愿。
盛阳对着他张开了腿。
他都不用等她再开口,便顺其自然地跪下,倾身含住她。
“你可以跪在床上。
”她淡淡地说,终究是在意他的腿的。
而他却置若罔闻,只是在舌尖蓄满了力量。
他越吻越深入,将她从床沿亲到了中央,又用手臂再把她拉回来。
他的技巧突飞猛进,几乎与初次生涩的男孩判若两人,攻势却更加猛烈,好似一把湿热的刷,用力蹭过她嫩芽,又温柔地回头吮吸,将她每一滴恩露都承下。
他闭上眼睛,这次彻底放开了自己,颤抖着说出内心的渴望:
“让我服侍你,让我成为你的奴仆,奉你为我最尊贵的主人。
”
盛阳用脚夹住他的脸,他苍白的脸上涌现奇异的潮红,眼中的欲望呼之欲出,嘴唇开合,卑微地恳求着:“征服我。
”
盛阳一把抓起他的头发,用力按在自己双腿之间。
他因为头皮疼痛而发出呜咽,身子却是爽得一颤。
“原来你好口。
”盛阳轻笑,“真是个贱人。
”
夏郁青听到这叁个字又是浑身一颤,他呻吟了一声,埋首吃得更投入了,蜜汁潺潺,将他清秀的脸弄得狼狈不堪,他却在这狼狈中找到快感,恨不得再多、再多一点,最好喷射在他脸上,灌入他口中,让他成为真正的俘虏。
“啧啧啧,你瞧瞧你,舔个穴就爽成这样。
”盛阳踹了他一脚,他膝盖疼痛,瞬间趴倒在地上。
盛阳用脚点了点地,命令道:“爬过来。
”
他听话地俯身贴住地面,手脚并用,卑贱地爬到她脚下。
他抬眼,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她,像个脆弱易碎的洋娃娃,让人顿生破坏的邪欲。
盛阳开口道:“去把腰带抽出来。
”
他的眼中有害怕一闪而过,继而被无穷的兴奋代替。
他一点点抽出既细又长的腰带,光是想到它打在自己身上的滋味,他就忍不住要亢奋了。
他双手奉上这毫不起眼的刑具,期待它狠狠落下,让他痛到极处,让他爽到天上。
“自己说,想要我干嘛?”盛阳踩着他的肩,冷冷开口道。
夏郁青的身子低下去,双手却高高呈起。
他咬着唇,轻声道:“抽我。
”
“听不到!”盛阳的脚用了劲,将他踩到地上,“大点声!想要我对你做什么!”
夏郁青眼睛一闭,颤抖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