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甫逸短暂地呆愣了一下，很快便听话照做，手臂在身前交叉，双手捏住两侧的衣角，干脆地将它脱了下来。

    没有一点拖泥带水，他和凌昔璟之间是24小时的协议，没有拒绝的权利。

    “主人。”他难以察觉地打了个寒战，然后在凌昔璟面前安静垂头。

    凌昔璟的目光缓慢扫过他轻轻起伏的赤裸胸膛，上面遍布着浅淡的疤痕，明晃晃地昭示着它的主人曾被他人暴力地占有。

    已经见过许多次，过去凌昔璟毫不在意，如今心底却涌上隐隐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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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糙的指尖滑过温润的皮肤，发泄似的故意用力碾过敏感的乳尖，然后又安慰般轻轻抚着一旁浅棕色的伤疤。

    疤痕早已经浅淡，看上去不像是近几年的新伤。

    趁着叶甫逸难忍地微微吸气，凌昔璟突然开口问道：“这些伤是什么时候弄上的？”

    他的声音不再冰冷，但语气听起来也没有多么关心，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闲聊。

    可叶甫逸却猛地抖了一下，瞳孔骤缩，下意识地抬起左手抱住右臂，试图掩饰那些令他恐惧的回忆。

    “先生，您答应过我，不会问的。”

    他不愿向任何人复述儿时所遭遇的痛苦经历，不敢去看凌昔璟，指尖不安地捏住上臂的皮肤。

    “对不起。”面对他激烈的反应，凌昔璟只是漠然地道歉。

    冰冷的语气让叶甫逸觉得反常，凌昔璟冷漠得像是另一个人。

    “您生气了吗？”他小心地问。

    “没有。”

    听到凌昔璟的否认，叶甫逸稍微松了一口气，可他还没来得及缓过神来，就再次听到凌昔璟略带遗憾的声音。

    “可你的身体上还没有我的记。”

    “先生……”叶甫逸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却发现凌昔璟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慵懒的笑。

    叶甫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您想要吗，先生？”

    他的声音分明还在颤抖，只能再次低头，避开凌昔璟含笑的目光。

    “如果我说想呢，你同意吗？”凌昔璟却俯下身与他对视。

    叶甫逸看向他的眼睛，在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苍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