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俄双方经过第三轮协商，总算是正式敲定了常规武器秘密军援项目。

    部分北溪2天然气管道资源，换来50枚df－17高超声速导弹。

    双方高层达成协议，相互握手送别。

    郑时希分别和九名俄方代表握手，轮到最后一名士兵时，隔着皮质的手套，郑时希握住他的手，心底突然浮起一点异样。

    “……合作顺利。”

    年轻的军官紧紧地盯着作战服下看不清容貌的士兵，突然说出一句纯正的俄语祝福。

    “中俄友谊长存！”

    士兵身姿挺拔，行一个标准的军礼，音色厚重粗犷，俄式弹舌气势如虹。

    不会是他。

    郑时希很快就打消了心头荒谬的猜想，并暗中对自己的疑神疑鬼发笑。

    他友好地送别了来去匆匆的俄罗斯空军小队，明明肯定是谬论，目睹旧式的苏联白天鹅起飞的一霎，郑时希的心里却突兀地浮起惊悸之感。

    刚才那个士兵……行的军礼，好像是中式军礼。

    心脏重重一跳，年轻的军官脸色骤变，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快步跑向宿舍。

    “枝哥？”

    他推开门，没有开灯，很轻地唤了一声爱人的名字，好像是怕惊扰到爱人的午睡。

    他颤抖着手，挑开空无一人的被褥，眼里的柔情逐渐沉淀成黑色。

    “杨以枝……”

    年轻的军官踉跄着走出房间，对着尚能看清航道的苏27森然一笑。

    “你骗我。”

    心脏痛得似乎要裂成两半，年轻的军官惨白着一张脸，拉响一级警戒，语气冰冷；

    “俄空军绑架了中国公民，调动全体执行巡逻任务的空天飞机全速拦截！”

    “来得真快。”

    谢尔盖观察着航电系统里四面八方朝他们航道逼近的雷达信号，数量之多令人咂舌。

    “这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偷df－41图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