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脸上血水交融，早就辨别不出是否落泪了，带着鞭伤的手瑟缩着扒光自己所穿衣物，裸着身跪伏在顾大人的脚边，虔诚，十二分的虔诚。

    他咬破了自己嘴里的嫩肉，一小股血气蔓延开来，口腔也变得湿滑无比。他用嘴巴侍候顾大人，嘴角被撑开裂，顶到舌根里侧喉头的巨根横冲直撞，血液的润滑反而让十七少吃了些苦头。

    看啊，人在绝境处总会想法子让自己好过点。

    4－

    “十七是我训过最优秀的，”顾大人顿了声，总忆起十七那张泪眼婆娑的乖脸，真像狗，却又不忍用一条狗来作比了，继续沉声道，“最优秀的暗卫。”

    “你会吗，主人。”

    那夜十七面无表情地问了顾大人一句，是他第一次唤出主人来，以他的身份说不该说的话，定是要被顾大人捆起来把嘴巴抽烂的，但他执拗、倔强、惨淡，并非执意挑衅，而是颤音试探着。

    会把我送给新主吗？

    顾大人没有发怒，一身白衣依旧飘逸洒脱不沾半尘，莹莹月光落在他身上都是亵渎，纯与白，狠而恶，在他身上疯狂撕扯扩张叫嚣着，他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记住你的使命。”

    使命。

    十七一生只违逆了顾大人的一次命令，夜最深时，他已胸插利刃沉进池底，嫣红的血水把整片池塘的白莲都染变了色。那是顾大人最爱的一片莲田，他一共被踢下去八次，次次爬起时都避开茎叶花瓣。

    断情绝欲，断情绝欲，断情绝欲。

    倘若，我爱的是你呢。

    5－

    十七死了，死的透透的。

    6－

    世间再无决断狠伐，断情绝爱的顾大人去培养暗卫了，京城大家势力皆被削了大半，接连派人去寻他再度出山。

    寻无果。

    倒也有一人说见到了。

    顾大人自挑脚筋，长跪于京郊荒山顶的无名墓边，他没疯，无比清醒地用手掬着一捧又一捧的沙土，钻进去躺卧在一惨白面色的尸首旁，他请风帮忙填土，安眠前喊了数万遍十七。

    怪我吧，十七。

    是我活该。

    【作家想说的话：】

    想起以前写的一个梗，小改了一下写成短篇，与本小说无关，不用代入顾青伽～　　　正文没完结！！！！正文没完结！！！还有很长呢！！！这只是一个小插曲！！！！（＊，ε＊）

    第42章打架围堵巴掌章节编号:68783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