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這就像是在鼓勵賀鋒一樣。他托著他的腰與背部,龜頭摩擦過讓阮冥舒服的地方,他感覺到阮冥把他夾得更緊了,甚至性器也被肏得又抬頭起來。
他伸手握住他的東西,放在手中愛撫,查覺到懷裡人的反應越來越大。他加快速度,不斷地往深處頂弄。
“嗚……”阮冥的身體突然向前傾倒,好像在回抱住他一樣。
僅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賀鋒就憋不住射了進去。他埋在阮冥的頸間緩了一會,才把他放平躺下,退出慾望。
床單已經被弄濕了,阮冥的股間流出精液。賀鋒深吸了一口氣,才壓抑住繼續幹他的念頭。他替阮冥換了乾淨的床單及病服,離開病房之前,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8
阮冥昏睡了一整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中午了。他身上干净清爽,衣服及床单已经换过了,后穴的酸涩胀痛显示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怒意暴涨,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打翻了,恨不得杀了人泄愤。外头的两名保镳听见动静,急忙开门进来,手裡持着枪,却什么都没看到:“老大,发生什么事了?”
阮冥用冷厉的目光扫了两名保镳一眼:“昨晚是你们两个守在门外的?”
两人齐声回道:“是。”
“你们都没听见什么动静吗?”
两名保镳奇怪地看向对方,同样说道:“没有。”
“废物。”阮冥骂完这句话后,将怒气压抑下来。他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遇事也能极端冷静。那个侵犯他的男人要是没什么本事,也不会三番两次被他给得逞了。要是这么轻易就能抓到他,阮冥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败得不值得。人的心态就是这么微妙。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底已经一片平静:“出去吧。”
“是。”
“等等……”阮冥突然又想到那个在爆炸之中衝进来救他的男人,“贺锋呢?”
“他前天出院了。”
“是吗……”阮冥想了想,还是吩咐道,“查一查他的背景。”
甲午堂的堂主阿飞已死,灵堂就布置在分堂据点裡。余哥装模作样地哀悼着,身形微微颤抖,但林兵看见他分明是在窃喜。因为阿飞死后,照顺位排行,便轮到余哥了。余哥大概认为自己有望当上下一届堂主,心裡当然笑开了花。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黑道讲的是明面上的道义与兄弟情,私底下怎么想的,也只有自己才知道。余哥把名声把利益看得更重,这一点反倒没什么不好。
祭拜过后,林兵跟着贺锋走了出去。贺锋奋不顾身营救大佬的事,已经在各个分堂裡传开了。虽然这个功劳还是给存活下来的余哥,但林兵知道真相不是这样:“阿锋,你怎么知道老大会有危险?”
就算贺锋察觉出那些灰是炸药的燃料,应该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真正的目的是阮冥。以他们的身分,根本没有接近阮冥的机会,除非贺锋私下一直在关注着阮冥的动向。
林兵看着他的眼神很认真,贺锋知道自己随便找个理由是瞒不过去的。贺佐臣已经死了,没有重提过去的必要,那也会引来许多麻烦。
贺锋便说:“我爱他。我就是为了这个原因进入组织的。”
应该是很荒唐的理由,贺锋却说得坦荡磊落,林兵却知道这不是玩笑,因为贺锋的眼底有很沉很复杂的情绪,有一种破釜沉舟的执着,还有那天贺锋几乎要镇压住他的气势,都不是作假。他睁大眼睛,张了张口,最后居然笑了出来,笑贺锋是个疯子,笑他的大胆与妄想。在这个黑暗的世界裡,喜欢男人可是禁忌,会被所有道上的兄弟给鄙视。
林兵却不以为意:“你可真敢想。一见锺情?老大是你的性幻想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