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段轻言闻声抬头,看见段誉阳端着个高脚杯,倚在落地窗边看他。
“不扫,就更多了。
”段轻言把碎花堆积在一起,然后一齐扫进了簸箕里。
“你知道问题在哪吗?”段誉阳问他。
段轻言见他指了指自己身后,回头一看,眼前是一道隔绝开主楼与后花园的镂空铁网,蔷薇的枝条就顺着那铁网越长越长,直至透过铁网的缝隙伸进主楼来。
“本来那铁网是起保护隔绝作用的,但不知怎么底,这花竟沿着藩篱越长越起劲,好生奇怪!”段誉阳说,“好像是越不被允许的禁忌,越是让人有想逾越的冲动。
”
段轻言手心微微发热,耳后也冒出些许汗来,他轻轻说:“大少爷说得是。
”
“枝条长进来,落花就扫不尽了。
”
“依您看,要如何处置这花?”
段誉阳并不急着给出回答,悠悠然呷了一口洋酒,半晌才说:“得剪了罢!”
这一夜,仆人们忙碌了一天,到了深夜,已都昏睡过去,段公馆上下陷入一片沉寂。
唯有段轻言房间是空荡荡的,段路昇散席后去了他房间,将他哄骗出仆人楼。
段轻言又被带回方才他吃蛋糕的那个花园角落,人去楼空,浮华散去,整个后花园笼罩在一片灰沉沉的雾气中。
他被拉到一旁的香樟树下,背抵上了粗壮的树干,纤瘦的腰被掐着往上提,带得他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不要在这,他在心里说,却忽觉臀部一凉,外裤带着衬裤已被褪至脚踝。
看着段路昇解开皮带,意识到他似乎不预备做任何前戏,段轻言才突然慌了起来。
段轻言想去拉自己裤子,却猛被拽着胳膊翻过身去,额头撞上粗糙的树干,疼得他眼泪直打转。
段路昇粗硬坚挺的分身弹到他屁股上时,段轻言颤着声音,说:“二少爷,你喝多了。
”
“你们今天都聊了些什么?”段路昇掐着段轻言的后脖颈问他。
段轻言被掐得直仰着脖子,说话也有些不顺畅:“他说,他听说过我。
”
“那是自然,你这么美,全公馆谁不认识你。
”段路昇靠近他的脸颊,似闻又似亲。
段轻言想起今晚那位美丽的小姐也是这么贴着段路昇的脸。
段路昇确是喝多了,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醉意,那阴茎也只在段轻言腿缝间摩擦,却不进入。
段轻言光着屁股,一阵寒意上了身,让他直犯哆嗦。
“今后不许你见他。
”段路昇突然冷了语气。
段轻言想起那长进铁网的藤蔓,心绪无端紊乱起来,好容易把心思稳住了,才缓缓开口:“大少爷可是做错了什么?”
“他胆敢摸你”段路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