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
可伪装不出这种彻底心死，放弃所有般的平静。
不过，尽管是确认教授服下了剧毒的氰化物胶囊，苏铭也没有任何放松警惕的想法。
依旧是举着冲锋枪对准了教授，做好了一旦有异动，就随时开枪的准备。
看着神色平静、眉头因为毒药作用微微抽动的教授，随即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开口说话。
见到苏铭没有直接开枪，愿意给他这最后的三十秒时间，教授明显是舒了口气，缓声道。
“苏铭警长。
”
“这次我是输了，我没想到...你能顺着小摩根的这条线，一路查到这种程度。
”
“三十多年的准备，因为你的缘故，在短短的几天之内功亏一篑，说实话，我对你是有些恨意，但更多的则是后悔。
”
“如果当初早早选择放弃K或者J其中一人，我的扑克组织都不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
“至少，只损失一名成员，不会让我准备了三十多年的野心，彻底的付之一炬。
”
“我后悔，但是后悔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
“精心准备了三十多年，却在几天内彻底失败，我很痛苦，可我的人生和精力，也不支持我，再来一个全新的三十年，所以我选择了结束。
”
说到这里。
教授停顿了两秒，用着无比迷茫和不解的眼神看着苏铭，更有些说不出的疑惑，继续道。
“虽然我的计划是失败了，但我不理解的是...苏铭警长，你是怎么做到的？”
“为什么你能在短短几天内，就将我的扑克组织挖掘到这种程度？”
“我觉得...就算你是世上最顶尖的警察，也不可能拥有如此出色的推理能力，就好像我们的行动，每一步都掌握在你的手中。
”
“我不明白，你是如何做到？我觉得...自己输的很冤枉，认为你无非只是运气比较好罢了。
”
对于教授会问出这个问题，苏铭并没有太过意外。
因为，在这短短几天内，就把如此庞大的扑克组织连根拔起，还是在人生地不熟的米国，确实是有些太过夸张了。
苏铭并没有露出任何表情，仿佛只是表达一件微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