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4)
有过期,说实话味道太甜了,后味还像是融化了的生奶油,油腻腻的,三井一点都不喜欢。
但他抱住流川枫,手指痛苦地、发泄一般地抓着少年的血肉,在洁白上留疤,他近乎饥饿地嗅着流川乏味浓厚的奶油味,甜丝丝的气味被热汗蒸得发酵,混入一点碱味,中和了那种令人痛苦的窒息感。
流川冰冷的身体完全热起来,他用自己的阴茎在前辈的宫腔探索着,这曾经是其他人的领域。
最开始他会不情不愿地接过储物室的钥匙,排练室到那狭小空间的路明明那么近,但流川枫却总是走得很慢,演出用的服装沉甸甸地压着胳膊,最终还是会走到门前。
里面细碎的呻吟与哭腔传出来,是熟悉的、前辈的声音。
往往那个时候,流川就会把手里的箱子放到门前,自己一个人倚在墙壁坐在地上,把口袋里的随声听拿出来,耳机里跳出音符,有自己喜欢的歌,写的歌,还有乐队的歌,当这些都放完了,才会有那么个爽朗的、清透的声音响起来,透进耳朵。
那时候也料不到有这么好听声音的家伙会活成一个婊子,除了叫床外一无是处。
他对前辈是爱吗?流川枫最终也没有吻上他的嘴唇,只缓缓地用上唇蹭他的耳鬓,下唇将落未落地,在皮肤上留白。
也许他只是觉得很可惜,那只修长的手该去握紧鼓棒,又或是拨弦,攥住麦克风,而不是像此刻一样,沾上生殖器所分泌出的湿液,三井的脸合该被舞台的灯光打亮,出现在媒体的镁光灯下,他本应该是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自信昂扬的明日之星,他曾走上领奖台,潇洒地握住奖杯,得意又嚣张,放话说自己的音乐就是最牛的,也曾暧昧地、疏离地走进他的梦里,永远高高在上的流川也会抬头去注视他,看那个坏家伙露出笑容,挑起眉毛,双手插口袋,叫他学弟。
那是他第一次梦遗,场景通透得几近赤裸,难以想象现实更直白,撕碎了所有暧昧的疏离。
三井寿仅仅只是躺在他的身下,对他敞开双腿,他们没有一起发行过一张唱片,也没有真的合作过,给他写的歌由门外汉樱木来唱,而三井只是沉默地打着鼓,如机器一样精准,粗粝的鼓声却涵盖着另一程度的薄情寡义。
一切好像都太丑陋了,三井寿自始至终像是个不和谐的音符,在隶属于湘北的乐章里变扭地、又执着地存活。
阴茎却是很诚实的,不论内心如何排斥,他的海绵体都肿胀着,少年本身便宛如一只初生的牛犊,丝毫不畏惧面前的洪水猛兽正在用情潮裹挟自己,时刻准备将他吃拆入肚。
阴茎自然而然地嵌入他湿漉漉的穴内,三井哀哀地叫起来,背脊高高隆起,几乎是欲要把他肿胀的乳头强塞在流川嘴里。
汗水从发丝凝结,向下坠,像是在落泪一样。
但他们两个心肠都很硬,在一块也不像做爱,倒像是两块石头相互碰撞,三井僵硬的原因倒也好理解,流川实在把他撞得太疼了。
而年下者的每一个动作却好像都在被过去所累,他压制着的是即将迎来毕业却还无人问津的三井,那个璀璨又光辉的少年好像是一道消散不下去的梦魇,正冷笑着从后抱住他,在他耳边不停地问,这样你就满意了吗,流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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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圈起前辈的双腿,埋在对方体内的肉刃却因为兴致缺缺而逐步萎靡下去。
流川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疲倦了,他本就是一个欲望很浅的人,做爱带来的快感甚至可能不如两个人合练一首歌。
三井寿不由得推搡着躺在他身上不起来的任性后辈,这个时候才有点火了,骂骂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