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噩梦工厂(3/5)
会跟谁说的,你别纠结这个了,我跟你说王欥欥呢。
你听我一句,别跟她较这个劲,赶紧让她消气。
”
莱姐看着我,平静微笑,然后起身,走到我办公桌前,把烟盒和打火机拿了过来,抽出一支递给我,又给我把烟点上。
“赖宝,你也有气。
但是,你还是退一步,让着她点儿。
王欥欥毕竟是一个女人。
”看我抽着烟,莱姐在我对面坐下,“什么事都会过去的,你已经觉得和她这段事挺不堪回首的了吧?何必让它变得更不堪回首呢?而且,不幸福的人才会憎恨别人比她幸福,就像王欥欥,你现在有吉吉,你比她幸福。
是吧?”
……埋头,抽烟,缓缓点头,抬头,微笑,心里有点豁然开朗的感觉。
看着莱姐也在跟我笑,我打心眼里觉得,这个莱恬恬,的确不简单,是块做大姐大的料。
下班的时候接到付裕电话,说他下班后没什么事,跟我一起回去,找大器商量下赵姨回来的事儿。
毕竟大器回国后这母子俩还没见过面呢,怎么着也得搞个骨肉团聚的庆典仪式之类的。
说得对,我顶!让老付来我这儿接我,然后一起接吉吉下班。
老付说行,但我必须一路上都坐副驾,不许和吉吉一起坐后面,免得把后座弄脏了。
笑骂几句挂了电话,给吉吉发短信让她等着专车去接。
简短截说,接了吉吉三人驱车回家。
路上和吉吉对口供,就说她去我们社找莱姐,正好老付来车,于是一起回家。
付裕摇头苦笑,说你们俩累不累啊这一天,直接跟大器说就完了。
我于是向付裕阐述了我的公开计划,这计划陈吉吉也是第一次听,但我已经酝酿很久了。
计划其实很简单。
先让吉吉单独找她哥大器谈谈,就逐渐渗透说她有那么点点喜欢我,举一些平日生活在一起我对她的种种无微不至的照顾与呵护,让她有如春天般温暖,渐渐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慢慢地这份好感开始转变成了浓浓的爱意……
被老付吐槽和吉吉捶了几拳后,我意志坚定地继续阐述:吉吉这么和大器谈完,看大器的态度,他应该不会断然否定,交往这么多年了他也知道我不是坏人啊。
但他还是会隐隐不放心,本着对他妹妹负责的态度,所以他一定会来找我谈,但不会直接谈,而是拐弯抹角地打探我的人生理想,对感情啊对婚姻的态度之类的。
我肯定会与他把酒言欢,积极表明自己的努力奋斗心态,对感情认真负责心态,以及爱一个人就是一生一世的心态,努力让他相信我是未来的可造之材,今后的模范丈夫。
再次被老付吐槽和吉吉捶了几拳后,我意志坚定地继续阐述:大器一听这个会放心很多,因为我会表现得很真挚,酒后吐真言么。
他就会再小心翼翼地渗透,告诉我吉吉对我的好感。
我会十分惊讶,继而陷入沉思。
我会告诉大器这事十分麻烦,其实我对吉吉也有好感,只不过因为是他妹妹,不敢造次。
现在麻烦了,既然吉吉已经表明了好感,我拒绝就是伤害她,那以后怎么相互面对?但要是接受,那就得一辈子,不然我要是跟吉吉掰了,等于跟大器也没得朋友做了……
吐槽,暴打,继续阐述:大器闻言必然会自认为聪明地抓住我这个把柄,说没错拒绝就是伤害,要好就得好一辈子,不然朋友没得做!他会认为这是在替他妹妹争取幸福,并且依靠他的聪明才智把我逼到死角。
我就会再度沉思,无语,最后目光坚定地与大器举杯。
说我对吉吉不光是一种爱,还有一份责任感,毕竟也算我妹妹,所以我接受,而且一定会对她好,如果她找到新的幸福想离开我那没办法,我不拦着,但我绝不会离开她!大器就会好感动好感动,我们会紧紧握手,说很多肝胆相照的话……
阐述完毕时,我昂首挺胸,表情凝重,目光看向窗外的天空,无限向往状。
老付叭叭叭按了三下喇叭表示赞叹。
吉吉基本也被我说激动了,脸颊有些泛红,但还硬是娇嗔着说:“凭什么是我去找我哥表白啊?你就不能先找他说?”
我说你傻啊?我要是先说,一步没迈呢就得被你哥给否了!你张嘴他才会觉得这事靠谱!
付裕开着车,摇头笑着感叹:“靠,知己知彼啊。
大器跑不了了。
我要是大器,也肯定掉你这个套儿里……得亏我没有妹妹!”
快到家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是谭墩发来的,内容有点莫名其妙:在哪?别回。
这根本不是人话嘛,喝多了吧?没理会,有事他还会联系我的。
从车库乘电梯上楼,知道大器在家呢,老付上去有节奏有长短地狂按门铃,我一把推开他:“你打碟呢啊!”
门开了,大器一愣:“呀嗬?怎么个情况啊?你们仨居然凑一起回来的?”
老付伸掌推开大器,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吉吉美滋滋进入,我用手比画成一把枪举在胸前,装保镖跟着进入。
正换鞋呢,后面门厅身影一闪,居然是谭墩!看见我夸张地大声笑,伸着双臂扑过来,大喊着热烈欢迎抱住我,在我耳边低声质问:怎么还一起回来了?
我对他的表现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都换了鞋一起往客厅走,走两步过了门厅,无意识地往客厅那边一张望——哟呵,还有别人。
沙发上坐着俩年轻美女,定睛一看,一个是潇潇,呵呵,老谭把他媳妇带来了,稀客啊!另一个,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王欥欥!!
我只觉得整个人瞬间僵硬,全部石化,然后从头顶开始出现裂缝,全身开始碎裂落地。
老付也看见了,第一反应是直接把陈吉吉拉到他身后。
吉吉也感觉到了不对,但她还没认出了来者何人,毕竟以前都是看照片而已。
“她怎么来了?”我稍微倾了点身子问谭墩。
没想到被大器听见了,凑过来一点解释:“啊,王欥欥给我打电话问你住哪儿,说你还有些东西在她那儿,要还给你,我就让她送过来了。
没事吧?”看我脸色难看,搂住我肩膀。
“别这个脸色,有话当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