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3)
又知道我能了?
我拨弄他软塌塌的阳具说我当然知道。
戴周昌哼了声。
后来我问刘利荣,刘利荣勉为其难告诉我:戴局本来今年要调去中央了,被贾一宁他爸摆了一道,这事就耽搁下来了。
不过戴周昌最后还是如愿以偿了,反正他这样的人做什么都会成功的,因为他是那么得不择手段他居然把葛沁沁收作情妇,怪不得他让我来香港。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做激光脱毛,我看着我的下体逐渐趋于戴周昌喜欢的幼净,慢慢笑了出来。
我跟葛沁沁挂了电话,马上拨电话给刘利荣说我要马上去英国,要不然戴周昌等着我闹得人仰马翻吧。
刘利荣一边劝我一边通风报信,戴周昌第二天就过来了。
他先是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地安抚我,接着关心我起居生活,最后才说英国暂时去不了。
我冷冷看着他,他不耐烦起来,说在官场身不由己,葛沁沁是他爸自己送上门来的。
我不信世界上所有人的爸爸都跟我爸一样卖女求荣,我说那葛沁沁是自愿的吗?戴周昌说这事还有自愿不自愿一说啊。
我心硬成勃起的阳具,我说操你妈。
第16章一桩不可说
(十六)
戴周昌把我打个半死,全身都是血绽,他不精于此下手没轻没重,打到后来他叫了家庭医生过来,尽管他手依旧没停。
我奄奄一息地趴在地上,想把戴周昌杀了。
我没想到葛沁沁会过来看我,我们谁也不觉得尴尬,她一直以为戴周昌是我亲叔叔才打电话告诉我的,也不知道戴周昌是怎么骗她的。
不过葛沁沁心软,随便哄哄就信了,我对不起她,我也骗过她,本质上我和戴周昌才是一类人,可心理上我把自己划分成跟她一类的受害者。
我穿着衣服,衣服包裹我的伤体,葛沁沁说不是故意瞒我那么久,最开始她自己也很无措。
说了很多很长的话,她口中温和文雅风趣的戴周昌好像是另一个人。
我只能说你别这样,你们年龄差太多了他甚至比你爸爸还老,而且你是未成年,他这样是犯法的。
用一种担忧痛苦悲切的语调说出来,葛沁沁听了掉眼泪,但她坚决地说:我爱他,我能接受这一切。
我说你爱什么了,她说从没有人像戴周昌那样对她好,呵护她爱护她。
我空洞地说那是你还没遇到,而且他有家庭了,你清醒一点吧。
她擦擦眼泪说他比我爸还好,我说你妈妈呢,她知道了该有多伤心啊,葛沁沁说她是她妈妈和她舅舅生的。
我立马懂了这一切都是孽缘,是一桩不可说。
我沉默了会儿说,你注意安全吧,别怀孕了。
葛沁沁脸一红,说他没那么坏,我心里都在狂发笑了,我说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她说她只是孤单想找人说说话。
她问我戴周昌家里的事,她眼神希冀,但我只是他的“假侄女”,怎么知道他家情况?
我说你自己问戴周昌吧,葛沁沁说她想多了解他一点。
我想葛沁沁完了,她的这一段人生正在被戴周昌消蚀摧毁,就像我住在酒窖的那一年,就像我被关在黑屋的三天。
第1章缝起来
(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