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4)
刚才沅溪咬住宋裴欢的后颈,不仅将那里放出的本息全数吸走,也将自己的气息留在里面。
如果不是怕宋裴欢经受不住,其实沅溪还想吸走更多。
她晓得那些本息算是一部分宋裴欢的阳气,若自己吸走太多,恐怕会要了这人的命,以至于沅溪还有些食不知足。
这会儿,尝到身体上那些液体的味道,沅溪食髓知味,就连刚才的嫌弃也都不见了,甚至还想尝到更多。
她将蛇身上的那些液体全数用信子吞舔干净,转头看过去,发现宋裴欢那物什上还残留着一些。
大抵是终于泄出,那物什终于软下来,还不如手掌大,完全蜷缩成一颗粉红色的肉团。
这模样让沅溪想到了自己曾经遇过的含羞草,那奇妙的草被触碰之际就会将身子蜷缩成一团,整片花骨朵娇艳如血,像极了此刻宋裴欢腿心的软物。
羞怯而稚红,倒是比之前挺起的样子要顺眼多了。
此刻,宋裴欢早就昏迷过去,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她身下娇羞的肉团还在断断续续渗出些美味的液体,下方那粉嫩肉穴大抵是被沅溪折腾得惨了,尽管蛇尾已抽出,那地方却好似被攉开一个口子,到了这会儿还无法闭合,顺着小口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浅液,还混有血丝。
沅溪是蛇妖,冷血亦无情,她并未觉得自己有何过分,还将头凑过去,将那些液体全数吞入才罢休。
吃饱喝足后,沅溪餍足得吐了吐蛇信,也不管宋裴欢如何狼狈,就把她晾在床边,自己占据了大半床铺,继续入定修炼去了。
这是宋裴欢有生以来初尝玉露,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行云雨之事不是与她的妻子,而是同一只来历不明的蛇妖。
大抵是身子不好,又被这般折腾,她这晚睡得极沉,更确切得说,她是从晚上昏迷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堪堪醒来。
睁开眼,宋裴欢只觉得双眼有些胀痛,宋裴欢并未立刻起身,而是重新闭上眼,感受着在双眸内翻涌的温热。
因着火热的疼,眼眸自发浸出泪,并非是她在哭,她只是难过罢了。
宋裴欢能感觉到身子的异样,她从来都会穿得规整入睡,而今却是不着寸缕。
小`颜
下身撕裂般的疼痛很明显,腰部的酸软和腺体的疲惫也在提醒她,昨晚的一些并非梦境,而是真实发生的。
她在发情期,被一只蛇妖强占了身子,行了云雨之事。
就算对方是妖,也终究是一条蛇,这种事违背了伦常不说,自己不仅因此产生感觉,甚至攀顶,就更让宋裴欢觉得难堪。
那些回忆宋裴欢不愿记起,可她越是不去回想,那些记忆就像是故意与她作对那般,偏生要浮出来叨扰。
那蛇昨日进入自己的身子,将她欺辱,蛇尾在体内剐蹭的触感。
宋裴欢双眸紧闭,在此刻竟然生出了些绝望。
尤其是想到那蛇每日在地上爬行,昨晚却又入了自身。
后怕找上来,让向来爱干净的宋裴欢更加难以接受。
宋裴欢捂着胸口,难受得倒在床上,脸上残存着身子不适而生的泪,她这般大的动作,也早就惊动了在一旁修炼的沅溪。
早在宋裴欢醒来时,她便发现对方身上蔓出的绝望感。
不知是自己昨日吸取了她的本息还是其他缘由,她竟然能从对方散发的本息中,嗅到宋裴欢心中难过。
她看着这人眼眸发红,看到她痛苦得趴伏在一旁干呕。
实际上,宋裴欢的内心所想沅溪多少能猜到。
她是妖,向来自由惯了,也不甚在意什么所谓的道德伦常。
再者说,她每日用法术净身,比人类干净百倍,这宋裴欢竟然在心里觉得自己脏?
尽管宋裴欢是沉默得流泪,并未发出半点声音,可那偶尔的抽泣亦是听得沅溪烦躁。
她干脆将身子重新盘起,阻隔了外音入定,任由宋裴欢哭还是笑,都与她无甚关系。
在一旁的宋裴欢并不知自己的反应都被沅溪看了去,她只是安静得流泪,就算是难过,也不愿在此刻嚎啕大哭。
待到哭得脑袋有些疼,也有些累了之后,宋裴欢这才渐渐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