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结果控制不了,光想着在过程上使劲儿,不但是流氓行径,还是草包行为。
”程泊寒低笑一声,给了谢辞最后一击,“你尽可以告诉文乐知这些,看看他跟不跟你走。
”
说完这些,程泊寒不再停留,向门口走去。
“就算我不敢带他走,”谢辞面色痛苦,想到半小时前,他见到程泊寒时说的第一句话,愚蠢而意气用事,“就算我不配,那你呢?你敢告诉他你喜欢他吗?你不敢,程泊寒,你害怕,你知道乐知不喜欢你,你害怕说了也得不到回应,到头来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程泊寒站在门口,脚步顿了一下,没理谢辞,抬手开门。
“你们结了婚又怎样,他永远不会喜欢你!”谢辞跟上两步,气势上早就乱了,气急败坏地想要用语言攻击人,想要把程泊寒不急不躁的面具撕下来,想要让他也尝尝自己的痛苦。
“他如果真的和谁结婚都无所谓,就不会一个人躲在花园里哭。
”谢辞咬牙切齿地说,“至少和我结婚,我不会让他哭。
”
婚礼前一天下午,谢辞想见见文乐知,被文初静拦在了门外。
他知道文家大院有一个很隐蔽的后门,于是从外面绕过去,却意外发现坐在栏杆边缘的文乐知。
文乐知背对着他,身上挂着一件园丁式样的围裙,手里捏着一截水管,垂着头盯着眼前的一丛多肉。
从远处看,只看见他茫茫然的侧脸。
大概过了几分钟,文乐知扔掉了手里的水管,将头埋进膝盖里。
在哗哗的水流声中,谢辞依然听到了文乐知隐忍压抑的哭声。
那天,谢辞到底没叫他,也没再走近。
从见面至今,程泊寒的表情第一次有了裂缝,他一只手推在门把手上,身子侧着,但推门的动作顿住了。
文乐知哭了太多次了。
自从程泊寒强行介入他的生活中。
这个不用任何人来提醒,程泊寒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明白。
“他人在我身边就行了。
”程泊寒说完这句话,推门走了出去,再没看谢辞一眼。
第19章反应迟钝
程泊寒回来的时候,文乐知已经睡着了。
他躺在大床一侧靠外的位置,脸埋进被子里。
床品是文乐知自己带来的,被子床单枕头都是,米黄色的底面上印着暗色的花纹,将文乐知包裹成一团。
大概是嫌酒店不好,程泊寒连澡都没洗,简单洗漱一下,便躺到床的另一侧。
文乐知短暂清醒了一小下,被程泊寒从后面拖进怀里抱着,抱得很紧。
文乐知有点喘不上来气,很轻地扒了扒拢在自己胸前的手臂起势凌厉的肌肉线条,皮肤包裹着青色的血管,像程泊寒本人一样,没有亲近感。
他不知道程泊寒和谢辞谈得怎么样,也不想知道,刚结婚那段时间的感觉又回来了,只觉得累。
而程泊寒不知道怎么了,没再说他,只是整晚都这样抱着人睡,一直没松开,害得文乐知早上醒来全身酸痛得要命。
研讨会在第二天上午结束,程泊寒没走,陪着文乐知开完会,吃过午饭,才一起回元洲。
文乐知没再遇到谢辞,估计昨晚就离开了。
他原本以为程泊寒还会对他不依不饶,但并没有,也没再提这件事,没再说结婚恨不恨谁的问题。
这些都让文乐知松了一口气。
但很快,文乐知就觉出了不对劲。
程泊寒表现出了更严重的掌控欲。
**
今年春节比较晚,Y大寒假放得也晚。
放假前庄牧给大家布置了任务,几个本地学生干脆就每天回学校继续忙,反正在家里也一样不得清闲。
这其中就包括文乐知。
程泊寒来接了几次,大部分时间站在楼下等,偶尔也会去教研室直接找人。
这样来回几次,几个相熟的同学看对方的穿衣打扮和谈吐不像普通人,便问文乐知这是谁。
文乐知是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