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的小动作，这很正常。

     若是换成别人可能就信了，可是陆时脑海中不禁闪过他跟江肆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在赌场，江肆的手在赌桌上当时也是在无规律地敲打着桌子，别人看不出，但他知道那是在辅助算牌。

     所以这一次，虽然江肆手指看起来依然是毫无规律，但他本能地觉得江肆一定是在干些什么。

     “镜头切远，重新播放这五分钟。

    ”陆时对着保安吩咐道。

     陆时沉着脸看着监控，身后的江肆只能祈祷陆时看不出什么来。

     突然陆时瞳孔微缩，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眸子眯了起来。

     “循环播放。

    ”陆时的声音冰冷。

     保安兢兢业业的做着工具人。

     江肆看着自己的这五分钟“犯罪证据”一遍遍地循环着，心里越来越没底。

     终于，陆时站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寒意，“江肆，我现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再回答。

    ” 江肆心里仿佛被一块大石压住，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传答案给乔星野，以及......其他人？” 江肆听到这儿浑身一震，陆时这次问得更加具体了，他很难不怀疑老师看出了些什么。

     江肆沉默了一瞬，思绪飞速旋转，他们一直是通过手势传递，而且手势并无规律，监控里也拿不出实质性证据，老师再怀疑也只能止步于怀疑。

     何况，他也知道组织考试作弊还贩卖答案这事儿有多严重，他承认下来，不光是他，其他同学也会被牵扯进来。

     所以这件事绝对不能承认，想通了之后他抬起头来，“老师，我没有作弊，更没有传答案。

    ” “啪”陆时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脆响和疼痛在耳边炸开，江肆踉跄了几步，勉强站稳。

     脸上的清晰的五个指印，火辣辣的疼痛。

     在一旁的保安吓得大气不敢喘，这是他能看的吗？ “那个......我先出去了，有事儿再......再叫我......”说完逃难似的跑了下去。

     39监控室挨打（学校监控室打光屁股，俯卧撑姿势第三人在场） －－－－－－－－－－－－－－－－－－－－－－－－－－－－－－－－－－－－－ “还是这个答案吗？”陆时的声音极具压迫感。

     江肆低头，咬住口腔内侧的细肉，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咬死那个答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