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他问。

    鹿鸣于点着头：“你为什么能知道？”

    段休冥：“从小就接触这些。”

    他带着她走进电梯，按了个楼层。

    电梯内只有两人，上升时很安静。

    段休冥忽然反应过来什么，瞥了眼身边人：“你也是敢上来。”

    鹿鸣于扫了他一眼，镇定自若：“段少，如果你忘了，我可以帮你回忆，是我先睡的你。”

    段休冥：“……行。”

    叮

    电梯抵达楼层。

    段休冥开了密码锁后，抓起鹿鸣于左手的一根手指，摁在上面，录入。

    鹿鸣于：“……”

    段休冥目光扫过她的咽喉：“以后常来？”

    鹿鸣于抬眸：“你为什么盯着我的致命部位？”

    她学画画，对人体有一定研究。

    段休冥面不改色的又扫了眼：“想吸一口尝尝，上次没试。”

    话落，他拉着她走进去。

    公寓很宽敞，落地窗能直接看见湖全景。

    段休冥指着沙发：“坐，把上衣脱了。”

    说完他就转身去拿药。

    鹿鸣于坐着没动，内心怪异。

    段休冥拿了药回来，定眼观察她：“稀奇，你也会在意这个？”

    鹿鸣于看着他，依旧没动。

    段休冥放下药上前，单手拎起她的衣摆就往上一拉，另一只手按着她不能动弹。

    “不是你要睡的？”他似是嘲讽，又低语了一句：“我哪没看过……”

    鹿鸣于没吱声，将右边肩膀对着他。

    他的手掌很温热，将药抹在她的受伤部位加速吸收，然后用指腹按压她的穴位。

    一开始很疼，但过了一阵后，疼痛感减轻的非常明显！

    鹿鸣于突然问：“你平时都这样对女孩子？脱衣服，上药。”

    段休冥瞳孔都收缩了一下：“你是真能乱猜！”

    鹿鸣于：“你太自然了。”

    段休冥音色有些变化：“不自然，但你受伤，我又不能怎么样。”

    鹿鸣于偏头，用余光看向身后：“你定力很好？”

    段休冥：“不然我混什么？”

    鹿鸣于：“那你还睡？”

    段休冥：“这是我的选择，跟定力有什么关系？”

    鹿鸣于蹙眉，思考。

    段休冥上完药，又用两指捏了下她的骨头：“你从来不锻炼身体？”

    鹿鸣于：“12岁以后就没有大幅度运过。”

    段休冥眼眸颜色深了深：“你要不要锻炼下？不然……”

    鹿鸣于：“不然？”

    段休冥：“我不尽兴。”

    鹿鸣于：“你，不尽兴？”

    段休冥往下扫了眼：“字面意思，你认真考虑一下。”

    鹿鸣于转移话题：“好了吗？”

    “没有。”段休冥开口，指着她的小腿，“裤腿往上提，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鹿鸣于看向他时眼底闪过一抹惊异。

    段休冥停顿了会儿，直接上手，将她的裤腿挽起至膝盖处，上一大块青紫顿时呈现在眼前。

    “不是跟你说了，我从小接触这些，对动作细节敏感。”

    他边说，边开始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