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把餐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好，洗完手出来，林星星还靠在沙发上，仰头吐着烟，短裤下的小腿也青肿一片，都是抓痕。
顾晏走过去，把茶几上的药膏丢到他怀里：“抹一下。
”
林星星低着头看，药膏停在他腿根上，打到他昨天被咬烂的地方。
他摇摇头，懒散地笑：“小伤，没事儿。
”
顾晏没再强求，他去了窗户边上，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抽起来，云雾缭绕的，一看就知道抽烟的人心情很糟糕。
“那谁呢？”林星星突然问。
顾晏不知道他说什么，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都是疑惑。
林星星勾起嘴角，手指绕着头发打圈：“你的小炮友啊。
”
顾晏转回身：“不联系了。
”
林星星不当回事：“你这几次戴套了吧，没戴的话记得戴上，不为别的，安全。
我怕得病。
”
顾晏身体猛地顿住了。
林星星和他上床从不要求他戴套，因为他不喜欢，觉得无套舒服。
顾晏最初还会戴，被林星星磨了几次，也就随他去了。
他戴主要是怕东西弄进去林星星会不舒服。
可是林星星似乎和谁做都不会戴套。
但他现在要求顾晏和别人做的时候戴上，说他自己怕得病。
远处的屋顶上卧了两只小猫，正在互相舔毛。
“他最近有找你麻烦吗。
”两个人相对无言静了很久，顾晏问。
林星星知道他在说谁，他那个赌鬼父亲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债，隔段时间就会找上门来和他要钱，林星星在酒吧打工，换了几次出租屋，总是躲不过。
顾晏要帮他花钱解决，林星星说：“你是我什么人呀，你帮我，我可没钱还你。
”
顾晏说：“不用还。
”
林星星笑笑：“不用你。
”
不过那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来过了，林星星难得清闲。
“没有，可能死了吧。
”林星星毫无感情地吐出这句话，仿佛在说一件没有生命的死物。
“既然不留下的话麻烦走的时候帮我把垃圾扔了。
”林星星对着顾言眨眨眼睛，笑得一脸无害，“谢谢。
”
顾晏点点头，提起厨房的垃圾，顺带把门口的一起提上，临走的时候，他说：“今天就休息吧。
”
林星星没理他，手机上把新置顶的那个聊天框翻出来，点进去，打了一串字，对方回复“好，晚上见”，然后林星星问：“嗯？你说什么？”
顾晏关上门。
扔了垃圾，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