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2)
手放到林余的腰腹上,他穿得是绸质的睡衣,布料摸上去就光滑,还有些透肉,严怀昌手轻轻一压就可以碰到绵软的肚子,掐得到上面的肉,躺下去的胸脯稍稍平坦了些,只有隆起两个白肉山丘,乳头把衣服撑起来。
严怀昌看得出来更硬,脑袋也凑得更近,脸几乎埋进了林余的颈窝里面去闻他身上的气味,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流露出的痴迷。
只是这样两个人的距离就很近了,皮肉相贴在一起睡,严怀昌睡觉都是裸睡,露着大鸟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今天也不过是穿了一条内裤,粗壮的手臂压着林余的肚子,整个身躯又贴着林余,头也挨在林余的肩膀上。
严怀昌还硬着并不容易睡着,虽然很想在弄弄林余,但还是怕林余醒来,于是只好就这么睡。
严怀昌睡得不踏实,夜半的时候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臂弯里抽离,看见模糊的影子往后移了移,把被子从中间压了一条分割线出来半睁开的眼睛里流出困惑与悲泣,像光秃秃的公路上被人遗弃的大型犬,可严怀昌半梦半醒,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摆出了什么的表情。
他移了移身躯想要靠过去,但听见人口齿含糊地抱怨了一句。
“怎么比妹妹还粘人……过去一点…太热了。
”说着用手推了推他的脸,抹了他一脸汗。
严怀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林余还在睡,可能是因为他一直挤过来林余便不盖被子了,从衣柜里翻了一个稍微厚一点的外套盖到了身上。
严怀昌也意识到自己举动的不妥,把林余捞了回来盖上了被子,去桌子上找遥控想把空调再调低点,可仔细看,空调已经是十七度了不能再低了。
应该是空调机老化的太厉害了,等下把滤网洗干净看看会不会变好不行的话就换一台。
严怀昌抬起手臂明显感觉到手臂外侧的疼痛,伤口还没处理,现在去医院弄一下应该液快,于是严怀昌套上衣服往外走。
他怕在这里洗漱把林余吵醒,干脆拿着牙杯牙刷去外面的厕所。
可他门一开就看见严瑆站在外面,散落着头发,他急忙把牙杯放到一旁的柜子上,从门缝了钻出去,把门关好。
“怎么了?”严怀昌尽可能地保持以往的平静。
“我妈妈呢!”严瑆转头看见严怀昌大叫着问道。
“他有事出去了。
”严怀昌淡道。
“不可能,他有事也会跟我说的,出门以前会帮我扎头发。
”严瑆生气道,“你怎么这么早起床,我妈妈是不是在你房间里面!”
严怀昌心头一惊,但是面上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听见严瑆的话还皱眉,“乱说什么,他让我送你去学校,不然我这么早起做什么?”
说着大手压着严瑆凌乱的乌发往厕所走,走进厕所就拿起梳子,边用密齿梳梳头发边义正言辞地问道,“头发怎么绑?”
“头发被你梳掉了啊!”严瑆捂着头大声道。
“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不会吵到邻居吗,你自己弄吧。
”严怀昌装作嫌弃的样子,把梳子放回洗手台,转身离开了厕所,趁着严瑆没注意把牙杯拿了出来,将房门锁了上。
等会林余从里面开门吧。
严怀昌躲到楼下厨房刷牙洗脸,在严瑆下来前把自己收拾了干净,又把牙杯藏了起来。
严瑆自己扎好了头发,虽然松了一些,但是好歹绑起来,要是严怀昌来绑皮筋不知道要弹断掉几个。
“你不用带红领巾吗?”严怀昌仔细看了一下总觉得她胸口少了点什么,比对了一下上次去学校里的看见其他的样子,终于想了起来。
严瑆背着书包,抬头瞪了他一眼,“学校太坏了,只给老师喜欢的学生发,明年才能轮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