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2)
“这是什么意思?”酒吞明知故问。
他闲适地捻起茨木的长发,颇具耐心地绕指盘玩。
茨木盯着那对慵懒紫眸的目光,酝酿着几欲脱口而出的字句,跌堕迷失。
他能读懂那里面全部的怂恿期许,能看见那里倒映出的为疯狂的幻想放浪形骸的自己,不羁且不堪。
“吾会受纳主人的一切,从此只以主人的欲望为食。
”他舔了舔唇,着魔般地说道。
酒吞没有给他再次确认的机会,随一声“咔哒”之响,铜铃摇摆着垂落在锁骨窝中,象征禁束的颈环已牢牢圈住了大妖的颈根。
他知道他的茨木终逃不过。
逞着发情中敏锐而迫切的感官,茨木奋力紧拥着攥握他一切的主人。
酒吞予他的方寸自由令他将胸口、乳珠、茎身和分开的大腿毫无顾忌地贴合上去。
他摆动腰肢,浑圆的臀肉挤在逼仄褥间律动,将胀得痛硬且被紧束的地方挺向主人比他烫热十倍那处,以脆弱的敏感之地细密抚慰着那根为侵入他而矗立的雄势。
没有任何润滑的肌肤相亲既燥且涩,却令茨木合着酒吞渐重的鼻息低喘起来。
缠斗的硬物彼此嵌合,相互侵入,分不清挤弄与摩擦。
Omega的堕失下,Alpha反客为主,精健的后腰有力地起伏摆动,重重顶撞在他的容器身上,令那铜铃一声声被动且缠绵地为之鸣响。
腰身的动作一下猛过一下,似在深拓大妖坦露的情潮。
颈间的金环颤着贴合它响起的渐渐明晰的哀吟,被禁束欲望的Omega喉间的动静像在接纳另一重更透彻的深耕。
铃口仅能通过的清冽腺液润泽了交合之地,逐渐失禁地汩汩溢出,直至无法忽略。
“这么浪荡的身体,不使用真是可惜了。
”酒吞啄吻着茨木的发顶,毫不掩饰地赞许道。
茨木的底线为这一语破溃,他支着打软的双腿,撑住厚实的臀肉,缠住主人的肩头高高顶起腰身。
耻骨暴露在酒吞深猛的撞击下,徒然跳动的精囊自茎身后面坦露出来,承受着彼端的两枚卵袋凌乱的抽甩。
他的呻吟被挤榨而出,却竭力挺送下体,每寸深入主人魂魄的碾蹭都不留余地,只将这份火热的本能交付给拥有他整具灵魂的万鬼之王。
他放浪地摆动腰肢,使硬得几乎显出棱角的乳珠与湿润灼烧的阳物扎实地擦过主人的肉体,尽皆变作取悦主人的器。
茨木将这副身体全数献上,不留一寸秘密,凭任即将降临的肆意宣泄或拆吃吞噬,他将无悔甚至没有恐惧地承迎。
胸口细密渗出的汗液连成另一处润泽,不过在这方寸里交缠着更加浓烈的相互勾缠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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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雄起的肉结重重擦进茨木袒露的冠沟,引出怀中一阵瑟索,胸前传来的酥痒剐蹭令他暴躁发狂,身下的大妖却还不知死活地一下下将情欲毕露的胸口顶送上来。
修长的妖掌索性托着茨木的后颈将他制在怀里,酒吞闭上双眼,放任理智的崩塌,任凭这绞缠着自己全部爱欲的身体融作宣泄一切的器物。
最后几下深重的顶撞心无旁骛。
没有铜环拆解的声音,茨木头一回真切地感到他胀硬透顶的欲望遭到无情忽视,却也是第一次,他不再是情欲的漩涡中唯一备受关注的中心。
大股大股白浊烫热的浓精浇满了大妖的茎身与股沟,那尽是他的主人因他而生的冲动,弥足珍贵。
笼罩在禁束的甜美痛苦之下,茨木扬起头索求那个奖赏的吻,这回换作他肿胀无法消弭的乳珠被主人汗湿的胸膛重重碾压上去,使接受赏赐的唇舌间心猿意马地散落一枕绵音。
鬼王的精液中栩栩涌动着他的妖力与费洛蒙,这些透过下腹敏感的皮肤肆意侵入茨木发情肉体的中心。
酒吞自然深谙怀中那阵起伏的抽搐意味着什么,只是故意不为所动。
抬起清明回返的紫眸,他以指腹厮磨着怀中茨木半张的口唇,道:
“刚学规矩的小狗不需要束着,本大爷准你叫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