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语气自然道：“当然可以。”

    她们没有下楼，就站在玻璃花窗下，听着楼下传来的音乐，慢慢跳完一支舞。

    舞蹈结束时，胥蓝释怀道：“时鸢，新婚快乐，祝你们幸福。”

    时鸢莞尔：“谢谢，希望你也一样。”

    这一晚对时鸢来说，像一场繁忙又光怪陆离的梦，褪去繁华，只有身边的方樾川最真。

    不过她并不因此感到失落，因为生活终将归于平静，而她将伴着这份平静继续前行，并且对未来抱有期待。

    方樾川睁开眼，看着时鸢笑说：“早安，老婆。”

    时鸢：“嗯。”

    “……”方樾川等了一会，发现时鸢没有继续说的意思，才问，“没了吗？”

    时鸢故意不搭他的茬：“没了。”

    方樾川皱眉，靠在她怀里哼哼唧唧的说：“你再想想！”

    时鸢被他弄得有些痒，忍俊不禁道：“好，我想想，你别蹭了。”

    方樾川这才停下，抬头看着时鸢，温柔深情的狗狗眼似乎满是期待。

    看着他，时鸢又回想起两人初见时的场景，方樾川好像从第一面开始，就在用这种眼神看她。

    时隔多年，记忆里的黑眸与现实交叠，竟然有种很难用语言形容的宿命感。

    这一刻时鸢懂得，爱情从不虚幻，只是难得。

    时鸢抱住方樾川，下巴抵在他额头上，轻声道：“早安，老公。”

    外面雪停了，晨阳初起，照的屋内暖烘烘的。

    时鸢想，今天一定是个大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