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几个月里，她也时不时会产生怀疑。

     所以……她之前所担心的一切，都是假的。

    厉婉星此时出现在自己和女儿身边，便是最有力的佐证。

     如果真如之前设想的那般，她的女儿连出生都没有可能。

     明明这么久没有见面，可她们之间却没有丝毫陌生感、疏离感，仅仅是眼神的对视，便令她胆子大了起来，不需要任何寒暄客套，林晚澄直奔主题。

     “那你为什么……答应让我离开？为什么在书房说那些话？”林晚澄直视着厉婉星的双眼，想将所有的疑问都一口气理清，“又为什么……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 闻言，厉婉星熟练地将她揽在怀里，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耐心地向她解释一切。

     闻着女人身上熟悉好闻的冷香，听着她低沉平静的嗓音，林晚澄只感到漂泊的心终于找到了栖息的港湾。

     很温暖，很安心。

     听完厉婉星视角下的一切，她将头埋进女人的怀里，良久才冒出一句话，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不是被害妄想。

    ” 林晚澄将自己每晚做的噩梦向她坦白，包括梦中的流产和误会、包括今晚这个荒诞的梦，一五一十地描述了一遍，没有漏过一个细节。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说完这些，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为何我会梦见与现实一模一样的病房，我真的不知道了……” 厉婉星没想到造成这一切的根源会是这样，眼底若有所思。

     她安抚地摸了摸林晚澄的背，语气透着冰冷与狠厉：“无论怎样，我不会让你的噩梦成真。

    ” 她会去查明那个“小雪”，同时让厉寒夜彻底消失。

     只要林晚澄梦中的角色消失，她倒要看看之后还会梦见什么。

     但她不会将自己的决定告诉林晚澄，毕竟这个女孩的善心太过泛滥，她不想让她觉得自己残酷无情。

     既然回到了她的身边，就别将多余的注意力分散给其他人。

     怀中的呼吸渐趋平缓悠长，显然已经沉入梦乡。

     厉婉星目光如水，怀中的人面容恬静，带着一抹刚生产后的倦意，她缓缓俯身，轻轻地在林晚澄的唇上印下一吻。

     之后的一段时间，林晚澄都在医院里坐月子休养，厉婉星始终陪着她，没多久便又恢复到了从前的甜蜜，只等她月子期结束便一同回到A城。

     不久后的某天，厉婉星平静地向林晚澄提起厉寒夜的死讯。

     “怎么会这样？这太突然了。

    ”林晚澄满脸错愕，“死因是什么？” “被车撞死了，只是意外。

    ”厉婉星的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死者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林晚澄打量着厉婉星的神色，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毕竟再怎么样，死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