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2/4)
一根警棍顶出明显的形状。
不知道那感觉是不是和现在艾文感受到的一样。
诺克斯的阴茎冷冰冰的,又湿又滑,根本不像什么有生命的东西,它往里挤的时候没轻没重,总是直直顶到艾文体内非常要命的地方。
艾文牙齿打颤,下意识只想逃离这像笼子一样的空间,可是他刚伸手,无力的指尖触到一点书桌外的光线,就又被拽了回去,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肢体早已软得不成样子,他听到的浑浊的风声其实是自己崩溃的喘息。
诺克斯的阴茎比以往都要坚硬,像是要把艾文钉死在这方寸之间。
它的外骨骼上还散布着凸起的骨瘤,每次那些珠状的结构往艾文体内掘进,他都会发出濒死的喉音。
最漫长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从艾文脊柱劈下,快感似乎在他血液里噼啪作响。
他只是绝望地挣动了一下就软了下去,趴在地上抽搐着,被高潮残忍的鞭笞。
他身体深处被过度使用的地方先是满涨、软化,然后陷入了尖锐的刺痒。
诺克斯并没有管他这样痛苦的不应期,依旧往他体内撞击,这让他哭叫起来。
艾文闭着眼睛,脸上全是交错的闪光的泪痕,手指僵硬地拽着诺克斯按在他脸颊边的尖爪,好像那是他飘散神志中唯一的锚。
他想逃走,想蜷缩,但诺克斯不断、不断地展开他,让性器官带来的所有快乐和苦刑全都毫无阻拦地刺穿他的身体。
艾文感到赤裸。
那并不是肉体上的裸露,而是更深入的东西,像是自己在被拆解、被挖掘,所有感受都直接降临在灵魂上。
他感到脆弱。
不然为什么高潮能让他抽搐,让他寒冷,让他只想躲藏。
他感觉自己是一头被杀的羊。
艾文见过牧民是怎么做的:把手伸进羊的胸口,用手指勾断动脉,将心脏扯出。
羊就在他们怀里躺着,睁大眼睛发抖,一声不响。
艾文就是那头羊,肋骨被剖开,心脏在冷风中发抖。
是所有高潮都让人脆弱,还是只有诺克斯能让他这样?还没等他想明白,最后一次高潮已经汹涌而来,拍打他的躯体。
怪物的长舌、触角、利齿随之而来,吻遍他潮湿的脸颊。
外篇:茧中先知(尾声)
<b>我醒的很早或根本没睡/在雾气/未散而梦的守护魂灵徒劳提醒的时刻/我听见了提醒和警告但我不知如何破译/不是给我而是给那些睡着的人/但我不知如何破译*</b>
莫雷尔一直沉浸在那些椭圆形的纸片里,怪诞的文字好像一直在他的视网膜上跳跃:所有的词句都是古往今来的疯子们所写,关于时间、空间、跳跃、无数诡谲的神、虚无的大门、墙中的老鼠、开启一切的银钥匙。
和往常不太一样的是,今天他似乎格外心神不宁,总是想到薇拉,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长得什么样子来着?他没什么印象了,只记得那双凹陷的眼窝。
直视那个年轻人的眼睛好像会让人战栗。
快到黄昏时,从什么地方忽然传来女人的尖叫,教堂里的椅子好像翻到了。
这些动静让莫雷尔打了一个寒战,彻底从文献中抽离出来。
他有点想往窗外看看情况他突然想起了薇拉,不知道这个姑娘状况如何。
但是鸽子的血肉还没有从窗户上清理掉,而他又很害怕窗帘缝隙会形成锐角,于是最终他只是在陋室中焦虑地踱步。
这时候是夏令时,黄昏格外漫长,夜晚又特别短暂。
等到金橄榄似的太阳终于挨近地平线,大地被摄人的寂静笼罩,万事万物都投下暗紫色摇曳的影子下午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