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之后的几日,一到下班时间,傅宴初直奔酒吧,喝得大醉才回到傅家。
半夜酒醒时傅宴初总会来到迟晚曾经的房间,待上许久后再来到地下室。
听着夏念笙一声声惨叫,傅宴初的心平静到再无波澜。
十天里,鞭伤刀伤割伤,夏念笙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对傅宴初也由求饶到辱骂。
“傅宴初,就算你把我折磨死,迟晚不照样跟别人在一起,你算什么…”
“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这些刑具硬。”
夏念笙的辱骂声淹没在一声声惨叫声中,清晨时分才终于恢复平静。
算算时间,傅宴初将折磨夏念笙的视频打包发送给了迟晚。
等待了整整一周,一条消息也没有收到。
傅宴初不死心地继续折磨夏念笙,连续五六日发去视频。
终于收到了一通国际电话,傅宴初惊喜地接通。
那句迟晚还未喊出,裴知野不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傅宴初,你是不是有病,你给晚晚发这些视频有用吗?”
“你以为你惩罚了夏念笙,她身上的伤就消失了,你别忘了你也是罪魁祸首。”
“单论起惩罚,你该受的惩罚不会比夏念笙少。”
嘟嘟的电话忙音响了许久,傅宴初才反应过来,内心生出一股浓烈的挫败感。
地下室的隔间内,保镖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傅宴初有些犹豫,
“傅总,这些刑罚毕竟太痛了,我们怕…”
“我说过了,我该受的伤一样不少,你们听我吩咐即可。”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应了下来,从鞭子开始再到抽血,傅宴初很快支撑不住。
他死死咬住嘴唇,痛得全身冒汗,整个人虚脱地快要晕厥。
饶是如此,他还是嘴硬地要继续,整整一夜,傅宴初被折腾的遍体鳞伤。
卧室内家庭医生给傅宴初上药包扎,离开后傅宴初再次将视频发送给迟晚。
连同他几千字的忏悔,句句饱含着他的悔意与愧疚。
睡得迷迷糊糊时,手机传来特别关注的消息的提示音。
傅宴初连忙去拿手机,身子不稳摔落在地上,后背上的伤口骤然被撕开。
顾不上痛,傅宴初连忙输入迟晚生日解锁手机,
屏幕上的一句话却让他全身冰凉,
“傅宴初,我们自此两不相欠。”
23
卧室的巨大动静让不远处的秘书闻讯赶来,推开门时傅宴初正瑟缩在地上。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扶傅宴初起来,傅宴初却只是摇头,声音疲惫又无奈。
“让我们的人回来吧,没必要再汇报他们的一举一动了。”
“至于夏念笙,身上伤口简单处理下,扔监狱里好好折磨!”
秘书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多问,办好两件事后向傅宴初汇报其他工作。
那天过后,傅宴初再没过问过迟晚和裴知野的一切。
他坚持傅家办公室两点一线的生活,就连他的那些兄弟都认为傅宴初在逐渐放下迟晚。
可跟在傅宴初身边的秘书却知道绝非这么简单。
尽管傅宴初表面上没有再关注迟晚和裴知野,但背地里却聘请了一批又一批私家侦探。
一周后的一日,傅宴初主动以自己访友的借口让秘书订飞往法国的机票。
而两天后正是迟晚和裴知野的婚礼。
一向服从命令的秘书主动开口劝傅宴初两句,傅宴初却是无动于衷。
眼见傅宴初登上飞机,秘书心急如焚,几番犹豫下拨通了迟晚的电话。
大洋彼岸的迟晚正跟裴知野商量着婚礼现场的酒杯款式,接通电话有些吃惊。
“迟晚,这两天你和裴总婚礼可能要多注意点。”
秘书又匆匆挂断,再拨打回去已经无人接听,让迟晚心里有些疑惑。
第二天上午裴知野上车去确认草地布置时,迟晚也主动上了车。
车辆一路行驶正常,迟晚的疑虑逐渐打消。
却没想到拐弯处一辆吉普径直冲了过来。
明亮的大灯下,傅宴初见到了后座上的迟晚,猛踩了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