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1/2)
我们俩签字。
然后吕特签。
这一下一切都解决了。
吕特陪我们去隔壁他的秘书的房间,请我们等一会儿。
他高兴有我们做客户。
秘书室的房间空着。
“我们是富人,罗伯特。
”昂热拉说。
“是的,我的心肝。
”我说,心想,假如你知道了有多富的话!
“我永远也不会动这笔钱。
”
“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这钱就属于你,你应该动用它。
”我说。
“你别这么讲,”昂热拉说,“请别这么讲。
”
那个年轻人来了,要走我们从吕特那儿得到的那张表。
他再次走开,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现在,在我们的账户上正式登记了九十四万九千三百六十瑞土法郎。
户头有一个字母和一个长长的号码。
我们向那个年轻人道谢,离开了银行。
在“湖滨”酒店里我们吃了螫虾。
然后我对昂热拉说,她应该在车站街的一家商店里挑选一样漂亮的东西。
我给她钱,我们分手了。
十四点,我站在瑞士的水星银行的大门外。
十四点零二分,利希敦士登又来了,面无表情。
我们像上次那样上到五楼,再次拜见行长吕特。
这回利希敦士登拿出了新的纸张。
显然已经通知过吕特,但他还是打了好长时间的电话。
最后他放心了,叫进他的秘书来,重复上午的程序,花了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我又得到了另一张将款汇入那个账户的证明。
那是一笔高达一千四百二十万德国马克的进账,也就是一千六百八十五万一千一百四十瑞士法郎。
我将这两张证明塞进那个年轻人取出的大信封里。
他非常仔细地封上它,递给我。
利希敦士登一起离开银行。
在大门外他微微一鞠躬走了,一句话也没讲。
我溜达回“湖滨”酒店,坐到平台上,边喝茶边等昂热拉。
她三点半左右回来,说她回到戛纳再给我看她买的东西。
十七点三十分我们往回飞。
梅塞德斯车停在尼斯机场的停车场上。
昂热拉在“棕榈海滩”即那家夏日赌场里也有她的保险箱,它的号码是十三。
“咱们得迅速去一趟‘棕榈海滩’。
”我说,“你应该将那只装有账号收据的信封放进保险箱。
保存在那里才安全。
”放在那里,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昂热拉也能拿到信封,我想。
于是我们驱车去“棕榈海滩”,它十七点开门。
只有两张赌台上在赌。
我把密封信封交给她,昂热拉,她消失在兑换柜台后面的一个小房间里。
她马上就回来了。
我们不玩,而是驾车回家。
在家里我们脱去衣服,冲澡,套上晨服,坐到平台上,坐到花海里。
“你快给我看你买的东西吧。
”我对昂热拉说。
她跑过去取。
我坐在好莱坞秋千里。
它轻轻地晃来晃去,我对自己非常满意。
一千五百万德国马克就是一千七百八十万零五百瑞士法郎,这是一大笔钱。
昂热拉走回来。
她手里拿着一只蓝盒子。
“给你。
”她说。
“为什么给我?我让你给自己买点东西!”
“哎呀,你知道吗,我没找到一样我喜欢的东西。
现在打开来吧!”
我打开了那只盒子。
里面是两只镶着小钻石的扁扁的铂金袖口纽扣。
“致以亲切的问候。
”昂热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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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说,“环球保险公司将赔偿‘月华艇’。
它本来不必赔,因为此案还没有破。
但我们希望通过这一妥协取得新的进展。
”
这是在中心分局鲁瑟尔的房间里出席加斯东·迪尔曼要求的一次定期碰头会。
除了他和我,在场的还有鲁瑟尔、拉克洛斯和那位德国缉税官克斯勒。
拉克洛斯痛苦地说:“竟然还付钱。
我干错了职业。
该做凶手。
”
我注意到迪尔曼从一侧严肃地打量我。
我说:“如果证明了是自杀,我的公司当然可以要回保险金。
公司希望,当事人现在可以高枕无忧了,至少认为我们这件事是了结了。
这完全符合您的意思,迪尔曼先生,是吗?”
这位眼睛非常友善、脸色非常伤感的人久久地、沉默地看着我。
然后他说:“也可以这么看。
本来还有一条路但环球保险公司认为它不可行,对不对?”
“不,”我说,“我们是在采取一个新的策略。
”我撒谎说,坚信环球保险公司绝对不会大肆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