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没空去想为何刚刚追在霍景深后头的小姐那么多，怎么偏偏他一个都没选。

    也没想自己刚刚是怎么上的车，又是如何不由分说的，在上车之后，就被他一下子按在了后座。

    耳边，霍景深低沉醇厚的声音响起，混着温热的呼吸，直逼我的五脏六腑。

    “内裤都不穿，就这么想男人？”

    骤然间听到这话，我顾不得疼，下意识连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

    万一被中介听到，我是真不要见人了。

    而且，我想说自己是真冤枉。

    霍景深以为我浪得没边了，故意不穿内裤勾引他。

    实则是因为我的内裤早在夜总会的时候，就被茉莉丢进了厕所的垃圾桶里。

    我用剩下的那只手，想去抓手机挂断电话。

    可霍景深偏偏不让。

    电话那头中介没说一句，他就故意掐住我的腰，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刺穿。

    我浑身忍不住抽搐，眼眶里泛着生理性的眼泪，却只能硬生生咬着牙，一个字都不敢叫。

    差不多过了两分钟，中介那边终于说完所有的信息，挂断了电话。

    我如蒙大赦般终于扯着嗓子叫出声，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会不会被听到，实在是因为我忍得实在太久了。

    我叫床叫得越厉害，霍景深就越兴奋。

    后半程的时候，底下的水泛滥得噗滋作响，沾湿了他的袖子。

    他还特意将我翻过身去，用早已被他扯碎的黑丝绑住我的双手，趴在我身上继续。

    “下次试试开档的，方便。”

    昏暗的密闭车厢内，他额头上的汗水滴在我的胸口，烫得灼人。

    他一整晚都没停，很疯狂，最后趴在我背上，全部泄在里面。

    我感觉我下面应该肿了，可能还流血了，但我已经没力气了。

    整个人跟条死鱼一样，趴在靠背上喘个不停。

    疏淡的月光斜照进车内。

    照在我光裸的身体上。

    有那么一个瞬间，我想到了死去的小茹。

    想到我们当初一块入行时，她曾经告诉我，自己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在京城这座大城市出人头地。

    她的遭遇跟我差不多，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是被奶奶拉扯长大的。

    她太穷了，所以被很多人欺负过。

    在学校里的时候被同学霸凌，对方扒光她的衣服，让她跪在厕所学狗叫，甚至叫嚣着要让她奶奶跪在地上求饶，才肯放过她。

    回家的路上，有时候还会被村里的老男人拉到暗处猥亵。

    她很早就进了社会讨生活，最后还是选择了当小姐这条路。

    每个坐台小姐入行之初，都有各式各样不同的理由，但说到底都是因为没钱。

    我也一样。

    最穷的时候，我一个月的伙食费只有二十块钱。

    即便每天吃馒头喝凉水，都没法撑过去。

    人一旦过惯了穷日子，突然碰到赚快钱的机会，是很难收手的。

    所以只能日复一日地在欢场的欲海里沉沦，为了争抢客人斗个你死我活。

    小茹死了，把生前赚的一套房送给了我，或许就是为了让我能及时脱离苦海，不用再过这种陪笑的日子吧。

    心思游离之际，我突然感觉身上一凉。

    原是霍景深起身开始穿衣服。

    我听到他系皮带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但不知怎的，中途突然停了下来。

    我觉得奇怪，回头一看，就发现他盯着我身上大片大片的青紫掐痕，冷声问：

    “谁干的？”

    第11章

    霍景深的声音冷得出奇。

    他明显看出，我身上的伤痕不是刚才弄的，而是一开始就在我身上。

    霍景深很快想明白其中的症结：“刚刚在包厢，你中途去哪儿了？”

    我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我……爷，只是场子里姐妹之间的一些小摩擦而已，我不碍事的。”

    我承认，我算计了霍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