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以为一切还能恢复原样吗?”
“别忘了,你的逼刚刚还吸着我的鸡巴,怎么现在我就和你无关了?”
“难道你忘了我的鸡巴进入你的身体几百次、几千次、几万次了,你的子宫现在还装着我的精液,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贞节烈妇?”
“你越在意的,我就越要破坏。”
“我还非要在这做不可!”
他粗暴地拽着女人的胳膊就往房间里拉。
床发出巨大的声音,砰的一下,男人高高骑在女人身上,就像在骑一匹烈性的母马。
眨眼间,鸡巴就插进小小的湿逼里。
或许是由于刚刚的精液起到润滑的作用,江箫进去得很顺利,另外他真的操的很大力,以至于每次捅到最深,戳到子宫口的时候都会被紧紧夹一下,这让他不由发出舒服的喟叹。
这感觉让女人陌生又不安,路一槐通常不会捅这么深,从恋爱起他们就一直在避孕,生怕搞出个孩子会影响事业。
但这个正在强奸她的男人却毫无这个顾虑。
“走开!别啊…”
周小清,她想守护这里,却没做到,她想要忠贞,也没做到,她为自己的无能哭泣,她怎么这么糟糕。
“别…别哭…你下面的小嘴吸的我好舒服。”
江箫细细吻着她的眼,把泪珠舔个干净,喃喃道:
“你一哭,小嘴就更紧了。”
这话可不是骗人,是千真万确。
她一抽泣,下面的小穴就绞成一团,把xx紧紧缠着。
不过,女人听了这话,果然就停止了哭泣。但男人却没放过她,越发猛烈地猛插狠干,在路一槐和周小清的卧室里插周小清,禁忌感带来的刺激是别处都无法比的。
一想到过去几年,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都在这里日批,江箫的肉棒又粗了一圈。
毕竟两人已经做过几次,这一次也很快适应。女人的阴道被塞的满满当当,过分的快感不可避免地传到全身,她的冰冷的心也慢慢被男人身上的激情融化,变成软软的一摊热水,变得食髓知味,不知何时,她的双腿圈住他的劲腰,委婉暗示他能插的更深。
路一槐是爱她的,但在床上总是文文弱弱,不如江箫像暴风雨的猛烈刺激,插的她浑身散架的那种快窒息的感觉。
“真想被路一槐看到,我是怎么操你的!”
江箫盯着那灿若红莲的娇脸,不由把心里话讲了出来。
“你…有病啊…”
女人有气无力地呻吟着,“疯子。”
“我就是疯子,疯子插的你舒不舒服?”
“干死你,骚货。”
“舒不舒服?”他坏心地用力插到最里。
周小清羞耻地踹了他一脚,她不喜欢这样的骚话。
两人干的烈火朝天,忘了今夕何夕,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0011一门之隔,两对夫妻分别偷情(H)你身上不止一个洞,他有地方插的。”“我插你的逼,他插你嘴巴。”女人痴痴地望着他,脑袋象是被灌了迷魂汤,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怎么办才好。
暖热的泉水剧烈颤抖,倏地紧紧吸住那烙铁一般粗壮的鸡巴。
二人紧张地相觑了一秒。
周小清想起身,但交合的地方却象是上了锁一样,扣的牢不可分。
她越想脱身,那处就吸的越紧。
惹得男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别…”
“好紧,吸的舒服,别走。”
门又响了两声,女人的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回来了。”
“怕什么,他回来不是刚好?”
男人的手死死按住她,眼中满是情欲。
女人的身子被猛地抬起,双腿悬空,转眼间就架在男人厚实的膀子上。
寒季冻住的河流,一刹那,瞬时消融。
肉棒带着成倍的兴奋,在这肥沃的沼泽快活耕种。
男人贴着她的面,一个劲在她耳边哈气:“他回来看见就看见了,不会在意的,还高兴呢。”
“马上就有两根大鸡巴一起草你。”
“你身上不止一个洞,他有地方插的。”
“我插你的逼,他插你嘴巴。”
女人痴痴地望着他,脑袋象是被灌了迷魂汤,稀里糊涂的,也不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