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后坐着下去,阴茎笔直地挺立,褶皱被抚平,肉穴含住的一点一点变多,不知不觉甬道彻底拓开成Alpha的鸡巴的形状,彻底塞满了。
肥厚的龟头很轻地顶,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密集地从受到顶撞的肠壁窜出,沿着嵴椎骨,一路直送到天灵盖。
程予期仰起头,倚着闻荇,口中轻轻的喘息渐渐变成舒适的低叹。
头重脚轻,浑身轻飘飘地像躺在一只小船。
如果说闻荇的脸是那平静的水面,那么闻荇的阴茎就是在深潭里搅出漩涡的巨龙。
小船打着转,沉进深潭,程予期跟着晕头转向不知今夕何夕。
那股因为被进入而产生的顽固倔强的抵抗念头与别扭劲消失,齿间冒出难以遏制的短促呻吟。
性器终于不堪重负,挂着滴粘稠得拉出道水线的腺液,弹动两下,紧接着倏地飞溅喷泄出了一大股。
闻荇的角度能看到,大腿中间的那张特意垫着的深蓝色床单,湿淋淋的一滩稀白。
顶弄没有停止,加重的只有节奏,一触即散开的力度,极限地延长着程予期的快感。
明明一点也不激烈,却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骨头上爬着。
程予期爽得快疯了,恨不得融了自己化在闻荇阴茎上,好滑走逃脱这种无穷无尽的深渊。
本该结束的射精,被迫再潺潺流出了好多。
闻荇抬起手,指尖轻柔擦拭干净程予期嘴角的一点湿润,然后再一次揉了揉他的嘴唇。
牙印不消反而更深了,整片下唇红肿不堪。
闻荇蹙眉,勾住程予期的一条腿,没有把东西拔出来,连接着翻转,把程予期改成仰躺。
不平整的肉棍在甬道里搅了个天翻地覆,堪比绵绵细雨里突如其来的一顿惊雷。
程予期顿时挺起胸口大腿抽搐,惊喘不断。
最寻常的体位,这下能看到的,不仅是脸,还有身体,还有他们水乳交融的地方。
腿心粘了好多的水,屁股上更是,白生生的两团肉中可怜的穴口,磨得通红,阴茎缓慢地操进去,湿软得能挤出水。
闻荇含住程予期的两片嘴唇,尽数吞咽掉程予期闷闷的一声声呻吟。
所谓温水煮青蛙,等程予期察觉,阴茎已经深得过分,将他的腹部顶出个圆球一样凸起的弧度。
说不上难受,只是肉延展开了,变得纤薄之后敏感点全部被照顾到。
程予期不自觉捂住,龟头在里边,隔着腹肉触碰到他的掌心,有力的弹动,汩汩精液涌出马眼击打到内壁。
又浓又多,堵在深处,射精好久没有停止,恍惚肚子都胀大了几分。
不对......
肚子这里是真的大了!
那枚肉头锁死在甬道,撑得快超出肠壁的可承受程度。
程予期被自己的念头吓得清醒了点,“闻、闻荇?你怎么......”
成结了。
曾经有个遭遇Alpha强奸的Omega,为推翻对方在法庭上因爱施暴的说辞,Omega拿出了一份某位学家未曾敢公开的研究报告。
其中的一句,也是最重要的一句,让程予期记忆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