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窦柏在看见他的反应之后露出浅笑，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把笑容收了回去。

     司机将窦柏送回家，窦柏一进门，就可看见沙发上那抹熟悉的高大的身影，他面上表情更冷，却不得不向那人走去。

     三天假很快就过去，这几天窦柏都没有联系他，倒是能让钱开好好复习了。

    回校之后有场小考，他很有信心。

     看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他开始收拾书包，手不小心碰到那矮矮的圆柱，羞涩再度纷飞。

     他拿起这个罐子，扭开瓶盖，把里面的纸条都倒出来，一张一张地数。

     他数着到底欠窦柏多少次，在心里计算还要再欠他多少次，按照窦柏索要的频率，要到什么时候才能还完。

     这和同时排水和注水的数学题十分类似，但钱开发现他竟然算不清，像在黄黑网站上看数学教学，却被旁边的视频吸引一样，他只能把那些纸条都塞回去，把它放进书包里去上学。

     钱开到学校到得还算早，因此看到趴在课桌上的窦柏十分惊诧。

     他坐回自己位置上，把书本一本本拿出来，整理课桌，最后将那罐子放在桌面一角。

     第10章tenrelax 收假当天刚好是周日，按照惯例晚自习要播放新闻周刊。

     这是高三生为数不多的学校允许的娱乐活动，一般晚自习都要维持纪律保持安静，而新闻周刊的这段时间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别人聊天。

     钱开并不是其中一员，毕竟在班级里没有多少可供他插科打诨的好友。

     排除掉课程安排得满满当当的因素，十七八岁的少年也逐渐学习大人们那种心照不宣，与人交往之间带着微妙的距离。

     已经不是七八岁了，不会对新的环境怀抱期待，不会对新的人怀抱期待，在性格已经差不多定性的年纪，没有人会强迫一个内向的人参与外向的活动。

     但这一切却从今日开始改变。

     锁上杂物间的门，目光所及皆是黑暗。

    钱开尚未适应，就被窦柏推倒在地。

     手掌慌忙撑在地上，身上一重，窦柏的气息就围绕在身边。

     因为看不见，所以窦柏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摸索，抚摸似硬非硬的性器。

     “……” 阴茎在窦柏的手中非常听话，很快就硬起来，钱开忍不住暗自咒骂它，好没出息。

     杂物间的隔音很好，关上门后就听不见外界的声响，但毕竟还在教学楼，两人也还是会害怕有阿姨或者同学无意中闯进来。

     因为紧张，所以彼此的呼吸都很沉重，但钱开却发现自己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