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晚霰没回应，只是垂下眼帘看着地板。

    夏抑见她不哭后，松了口气。

    夏抑走到衣柜面前翻了翻，翻出一条棉质白色睡裙，直接替她套了上去，他又替她梳头发吹头发，她也只是默不作声，模样似乎很乖。

    最后，他喂饭到她嘴边，她似乎很饥饿，开始慢慢咀嚼。

    夏抑见她肯吃东西，嘴角弯了弯。

    如果她能永远这么乖就好了。

    夜深后。

    有晚风轻晃过，院子里的花草被刮得簌簌作响。

    夏抑抱着杭晚霰去阳台吹风，她唇色发白，依旧精神状态很差，夏抑见她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后，主动替她剪手指甲。

    她就这样乖乖地任由他动作。

    阳台光线不是很好，夏抑手一滑，指甲钳掉在了地板上，他俯身去捡，无意间在她裙底两腿间一瞧，才发现他刚刚忘记给她穿内裤。

    她不出声，也没提醒他。

    夏抑将视线移向了别处，深吸了一口气后，又回望向了她。

    他问：“你真的不理我？”

    她还是沉默。

    夏抑拉过她，抱在自己怀中，凑在她颈窝蹭了蹭，“没事，你不理我也没事，我一个人做决定就行。霰霰，明天我们一起去领证了，你想化什么样的妆？我让人给你化。”

    杭晚霰只是抬头望向星空。

    现在她已经阴阳怪气都懒得了。

    他摸了摸她的手指骨节，和被他剪过的指甲，明天她的无名指这里，会被他套上一个婚戒。

    夏抑收好了指甲钳，搂住她的肩膀，接连在她唇上啄吻。

    “明天领证很重要，所以……霰霰你要乖点，不要到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