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唯一泄密的是,胯下那一包,高得快顶破裤子了。
时杳仿佛打算就此作罢,有退却之意,沈梨白翻身,坐在他腿上,沉甸甸的胸在他面前晃出白色乳波。
这还不是最刺激视觉神经的。
她果断拉下他的裤子,阴茎终于得到释放,柱身“啪”地打了下她的虎口。
两只白皙小手不由分说地握住肉茎,从根部一路抚到顶端,连冠状沟和茎体旁边的囊袋也顾及到了。
肉黑色的家伙,又粗又长,上面盘虬着数根青色脉络,茎身笔直,头部微微向上翘,小口分泌着乳白色前精,虎视眈眈地朝着她。
它又大了几分。
不管是酒精,还是情欲所致,沈梨白不管不顾地,要坐上去。
时杳拦住她,一手伸直,左右摆了摆,是:不可以。
没有戴套。
沈梨白眼尾绯红,鼻尖缀着几滴小小的汗珠,说:“我现在叫外卖送。”
时杳抿抿唇,拉开茶几底下的抽屉,拿出一盒已拆封的避孕套,撕开一枚,排掉空气,套上性器。
性欲蒙蔽理智,她忘了思考,他为什么有套,还是用过的,是不是这两年间有过其他女人。
她只顾扶着他,对准穴口,一鼓作气地坐下去。
两人不约而同喟叹。
虽然她刚高潮过,穴内依旧紧致,缠得他一窒。
而她是觉得胀,他太长太粗了,女上的姿势,几乎让他一下就顶到宫口。
沈梨白两腿跪在时杳腰侧,一手撑着他胸口,一手勾住沙发靠背,慢慢地挪动臀部。
酸胀感退去一些,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酥痒,亟需通过交合来缓解。
于是她开始上下起伏。
受重力影响,他的阴茎顶得又深又重,大腿内侧“啪啪啪”地撞击着。
她的胸晃个不停,他一手抓住一个,揉捏着,随着她的动作,拉扯成不同形状,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
沈梨白知道他听不见,叫床叫得格外起劲。
“嗯啊……时杳,好棒……啊啊啊,好舒服……”她仰着脖子,娇吟媚喘着,语调破碎,几不成句,“肏死我算了。”
时杳也分不出心思去看她口型。
但他知道她很爽。
沈梨白浑身泛着潮红,脸颊尤甚,眼角有几滴生理性的泪,头发披散在肩头,有几缕黏在她的唇间,愈发显得红唇如玫瑰,诱惑着人去采撷。
见她如此,时杳情难自控,掐住她的细腰,用力地顶胯,粗大阴茎破开层层叠叠的内壁褶皱,直捣黄龙般地顶到宫颈口。
小穴经受不住,疯狂地分泌液体、收缩。
隔着薄薄的橡胶套,他也能感受到小穴的热度和湿度。
他尝到甜头,一边扶她上去,阴茎退出大半截,一边在她落下时,发狠地往里撞,力道大得仿佛要连囊袋一起塞进去。
做爱这样凶悍的时杳,沈梨白很陌生。
可也令她爽得眼珠翻白。
“啊啊,好重!我快死了啊啊啊!时杳,你慢点!”
满室尽是她的娇喘,以及淫靡的交合声,她死死地抠着沙发,试图缓解冲力。
无济于事。
终于,她在他一下比一下更深的顶撞下泄了身。
这一次比上一次来势更汹涌,结合处尽是她的液体,莹亮莹亮的。
000606激烈性爱(h)
剧烈的性爱快感,潮水般冲刷沈梨白的大脑,那一刻,她脚背绷直,忘情地吟哦。
时杳只能看到她脸颊潮红,媚眼如丝。
他抽出性器,龟头磨着穴口,延长她的高潮余韵。
沈梨白的身体仿佛受雨的泥塑,瘫软下来,贴着他的唇索吻。
这种时候温柔的吻,令她的心理感到满足。
时杳抱着她,翻了个身,压着她,唇舌一路下移,从脖子,锁骨,再到乳尖,肚脐。
他掰开她两条腿,露出底下的花穴。
花唇紧闭,颤巍巍的。他埋下头,张口含住,舌头抵着花蒂,上下扫动,花液汨汨流出,被他卷入口中。
仿佛小孩吃冰激凌。
实际上,带着甜腥味,并不难吃,以往做前戏,为她扩张,他吃进不少回。
“啊!”她清晰地听到吞咽的动静,揪着他的头发,两腿夹紧他的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