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2)
他越说越酸,声音里带出许多委屈:“近日我去郊外骑马,被蚊虫叮咬得厉害,这才想起,今年姐姐竟未给我做驱虫的香囊。
凭什么父亲有,母亲有,就连齐清程那厮也有,偏只我没有?”
谢知真从浴桶里站起身,肌肤似雪,胸乳丰隆,水珠顺着漂亮的脊背滑到腰窝,端的是倾国倾城貌,销骨销魂身。
她动作轻盈地扯屏风上挂着的衣裙,冷不防那边被弟弟紧紧拽着,纹丝不动,不由又羞又恼,偏又不好和醉鬼计较,强压着赧意哄他:“阿堂又说胡话,今岁我已给你做了好几个香囊,安眠的、驱虫的、提神的都有,旁人如何越得过你去?”
谢知方皱眉思索了会子,想起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又摸了摸腰间,果然挂着个香囊,便高兴起来,孩子似的道:“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今晚咱们还和小时候那样,一起睡好不好?我想听姐姐讲故事!”
说着,他朝前迈了一步,整具身子压在屏风上,带着沉重的屏风一并跌倒,摔了个狗啃泥。
谢知真暗道不好,红着脸缩进水中,双手捂住雪脯,却挡不住无尽春光。
枇杷等人听见里头的响动,想进来又不好进来,急得在门口打转。
谢知方摔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地扶着木桶爬起,趴在边沿,触目所及一片雪白,当时愣住。
“还不……”谢知真俏脸红透,说话都有些发颤,“还不快出去!”
谢知方这才回过神,慌得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扭头往旁边奔,跑了两步“砰”的一声,重重撞在柱子上,额角磕出一个大包。
“你慢些!”谢知真看了担心,出声提醒,“门在这边。
”
谢知方又慌里慌张地往回跑,跑到门口倒退回来,脱去外袍,反手披在姐姐身上,不自在地狠挠滚烫的脸颊和脖颈:“姐姐,我我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这话一出,他自觉欲盖弥彰,慌得狠咬舌尖。
谢知真穿上弟弟的外袍,出声唤枇杷进来,在她的搀扶下出了浴桶,湿淋淋地往帐幔里去了。
谢知方站在原地,酒醒了大半,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活生生变成个泥塑的门神。
过了好一会儿,枇杷才过来传话:“小姐请少爷去书房睡,另着奴婢提醒少爷一句,男女七岁不同席。
少爷眼见着大了,需得避讳些男女大防,即便是亲姐弟,也不可举止过密,往后咱们这流光苑,不便再留您过夜了。
”
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谢知方遍体生寒。
第三十八回犬生恙无妄之灾,诚认错重修旧好<嫁姐(姐弟骨科、1V1)(鸣銮)|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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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犬生恙无妄之灾,诚认错重修旧好
借酒胡闹了一场之后,谢知方自觉无脸去见姐姐,蔫头耷脑地缩在自己院子里,每日里拿小厮们撒气。
安寿上个月不小心摔断了腿,替换进来的小厮名叫安和,倒是个机灵的,见小少爷怏怏不乐,凑过来给他出主意:“大小姐最是好性儿的,如何会真的恼了少爷?您寻个正经由头去见她,说两句软话,大小姐必不会当众驳您的面子。
”
“说得轻巧,爷去哪里找由头?”谢知方暗恼这阵子府中太过太平,底下伺候的人又太安分听话,他横挑鼻子竖挑眼,愣是连一处错儿都没揪到。
他气哼哼地躺在床上,手里捏着姐姐为他缝制的香囊,想了会子,忽道:“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