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课上分析过。”

    他回：“老师，我比较笨，没有理解。老师，你能再讲讲吗？”

    林妍心里骂他装，维持笑脸：“阅读题分析的话比较慢，下节课体育课，你不想上吗？”

    “不想。”

    沈渡说着，捞起一截粉笔砸中谢思宁脑袋，“谢思宁，帮我跟体育老师请假，就说我要好好学习。”

    沈渡吊儿郎当的话，再次引起一阵哄笑。

    谢思宁踩碎粉笔，握拳，因为林妍在，忍下和沈渡干架的冲动。

    沈渡不受影响，求知的目光锁定林妍。

    林妍无奈，“那你跟我来办公室。”

    “好。”

    林妍先进办公室，万万没想到，办公室空无一人。

    沈渡推着她进去，“咔哒”锁门。

    她敏锐捕捉到细微的声音，转身质问：“你干什么！在学校呢！你要干什么！”

    沈渡伸手扯她掐进包臀裙的衬衣下摆，“老师，衣服穿好了，就想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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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妍甩开沈渡冒犯的手，连连后退，“你能不能别发疯？”

    沈渡指向摄像头：“这个，坏的。”

    她崩溃，“所以呢？”

    他继续说：“我支开了其他老师，明天上班前，他们都不会出现。我检查过，这里没有任何录音、录像设备。”

    腿抵着办公桌，林妍退无可退，满脸绝望：“沈渡，我说的是这个问题吗？昨晚你不是答应我，再内射我五次，就彻底删除那个视频和备份！你凭什么出尔反尔！”

    沈渡把手机扔给她，“我删了！”

    她接住他手机，轻轻放在背后桌面，“沈渡，你是我学生。你说删了，我相信你。我求你了，你走吧，别再做不符合学生身份的事。”

    “学生该做什么事？”

    “好好学习。”

    “去他妈的好好学习！”沈渡突然异常愤怒，“我凭什么不能做我想做的事？我们睡了六次，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别他妈回答！行，你没有！老子念念不忘！我是删了视频，但我还想睡你。我想睡你一辈子！”

    目前所有的证据，指向她在医院被迷奸的碎片记忆，是一场梦。

    所以沈渡这个小孩，是她第一个男人。

    假如他不再威胁她的工作和生活，她没有那么憎恶他的强奸。

    或许等她更成熟，再回忆这段往事，会怀念他年轻莽撞的性能力。

    可她从未想过和他发展成正常的关系。

    他这番宣言，令她害怕。

    沈渡果然是刺头学生。

    林妍身心俱疲，不再绕圈子，“如果你在这里强奸我，我会报警。”

    他说：“只要你敢。”

    少年眼里，有要毁灭世界的疯狂。

    她滋生惧意，强撑着，挺直腰板，和他对质。

    上课铃声响起，断断续续传入办公室。

    沈渡先打破沉默，“老师，反正我不会放你走。不如我们打个赌吧。你赢了，我不碰你。永远不碰你。”

    他说，一辈子睡她，“一辈子”让她害怕。

    他又说，永远不碰她，“永远”却诱惑着她。

    林妍脱口而出，“赌什么？”

    话音刚落，林妍就懊恼咬舌。

    她居然又中了沈渡的圈套。

    她这一问，沈渡彻底掌控主动权。

    沈渡勾起邪佞笑容，“帮你试试处于青春期的男学生的自制力。”

    林妍猜不准他具体要做什么。

    但知道，肯定没好事。

    林妍沿着桌子悄悄挪步，被他握住手腕，“老师，逃什么？”

    她恼他明知故问，使劲儿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