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

    紧贴着自己的手掌粗糙而炙热，喻让额角渗出薄汗，嘴唇都在颤动。

    邵炎从他颈窝间抬头看了一眼，眸色暗沉下来，凑近了，含住他的双唇。

    跟楚砚不同，邵炎的亲吻毫不知克制，是那种要把人拆吃入腹的凶猛。

    他用舌头撬开喻让的齿关，大举入侵，攻城略地，裹着里面瑟缩躲闪的软肉一起，啧啧有声的吮/吸，并且非常有求知欲地往深处探着。

    “唔……”

    喻让手腕无力地挣动，双腿不自觉夹上邵炎腰侧。他根本呼吸不了，连嘴都合不上，眼角鼻尖憋得通红，不断有口涎从嘴边淌下。

    邵炎终于意识到他喘不上气了，舌头慢慢退出来，去舔他的嘴角、下巴。

    他单手比量过他的腰，嘟囔：“你这也太细了，我都怕使点劲给它折了。”

    他说着还要去解他裤子。

    “滚啊”喻让反抗不得，嘴上还凶着，身体却在颤抖，眼前洇弥起水汽。

    邵炎瞥见他的样子，停顿了一下，望着他的眼睛。

    他心想，原来自己完全不必在喻让这里吃瘪，在绝对的强制力下，喻让只能像只被翻过来的刺猬，毫无防备地露出柔软的腹部，任人蹂躏。

    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松开了喻让的腕子，喻让手抖了一下，立刻就来推他，却又被他拉住了。

    “你用手给我摸出来。”

    喻让不可置信地抬起泪眼，邵炎没忍住，又低头亲他。

    “快点，不然我就搞你了。”他顶了一下胯。

    他松了皮带，牵着喻让的手伸进自己裤子里，又想起来上回的事，警告道：“别耍花样，否则老子干/死/你！”

    微凉沁汗的手，软绵绵的掌心，握住了狰狞滚烫的硬物。

    “用点力。”

    “嗯……靠，想不到你手上活挺好的。”

    “让你停了吗，躲什么，两只手……”

    “喂，给没给楚砚撸过？他大还是我大？”

    “问你话呢！”

    喻让微闭着眼，嗓音沙哑：“闭嘴。”

    邵炎两指钳过他下巴：“那你说，你有没有给他口过？”

    “……没有。”

    “真没有？”

    “关你什么事。”

    “你这么浪，鬼才信。”邵炎在他手上快速挺动着，“下次再看见你勾/引楚砚，就让你上下两张嘴灌满老子的东西。”

    喻让手酸得抬不起来了，邵炎才放过他。

    他头发和毛衣上沾满草叶，颈间全是湿漉漉的口水，手心袖口浊迹斑斑，掏出纸巾随意擦了一下，他没心思再和邵炎掰扯，只想在楚砚回去前赶紧洗个澡。

    邵炎发泄过后心情好得不得了，手插在裤兜里哼着歌跟在他身后。

    回到住处推开院门，神思不属的喻让当头跟一个人撞上。

    一沓画稿纷纷扬扬散落在地，上面的青年，站着，坐着，一颦一笑，能看出是他的样子。

    喻让一时间头晕目眩，后退了几步。

    -

    邵炎扶了他一把，往地上看去，露出诧异的神色。

    陈素慌忙捡起零落的画稿，低头想绕过他们，却被邵炎拦住了。

    “这是什么？”

    “画……练习作业。”

    邵炎劈手将画夺过来，快速翻看了一遍。

    每一张都画着喻让，有公共场合和大家一起活动的，不过其余人都被虚化处理了，还有一些室内私密的场景，甚至是换衣服、洗澡的。画上的人像喻让却又不像，举动中流露出一种风尘之感，让人很难不联想到春宫图上的艳女。

    邵炎越翻越火大，把画揉了，二话不说就朝陈素抡了一拳头。

    陈素跌坐在地上，用手背揩了鼻血，没敢做声。

    喻让定了定神，将地上的纸团重又捡起，摊开忍着恶心扫了几眼。

    看到有几幅，他问：“前几天去葡萄园的路上，是你么。”

    陈素说：“我……我没想怎么样，我比他们画的快，就先回来……我就是想练练画人像。”

    邵炎没听明白，却不妨碍他啐了一口：“去你妈的，你这明摆着是在跟踪偷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