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谢彦语气坚定地说完，又顿了一下：“……至少现在不行。

    ” “那什么时候可以？” 谢彦更震惊了：“你脑瓜里想的就是这些？” “大概吧。

    ” 都是大人了，想这些怎么了，林思羽不解。

     对方不再回答，只是安静地搂着她。

     过了一会，林思羽把他推开，看了他一眼：“那我先回去了，明早还要开庭。

    ” 谢彦垂着眼尾皱着眉，将她的神情又上下打量了一遍，才把她从腿上放下去。

     “我送你回去。

    ” 开车把她送到了公寓楼下，谢彦往她怀里塞了两包鼓鼓囊囊的东西。

     “这是什么？” “裕记的点心，你明天可以带去工位上吃。

    ”谢彦说完，想起了什么补充一句：“收了我的点心，可就不许吃别人给的了。

    ” “好，谢谢。

    ”林思羽凑过去亲亲他的脸颊，拎起包下车，又故意对他抛了句：“希望下次可以。

    ” 林思羽把车门关上时，谢彦才反应过来她最后一句是在说什么。

    热度攀上了耳根，他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轻微的交谈声在午后的咖啡厅此起彼伏，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四处张望了一圈后，朝某个方向走了过去。

     “林律师，不好意思，送完鑫鑫过来的路上有点堵，花了点时间。

    ”她风尘仆仆的在林思羽对面坐下，面上局促不安，头发也有些凌乱。

     “没事的杨女士，你先坐吧，喝点什么？” 林思羽将咖啡单递了过去，杨萍接过，没什么心思看，就随便点了一杯。

     “鑫鑫爸爸那边……怎么说？”她紧接着问。

     “他们态度很坚决，说如果你要抚养权，就必须净身出户。

    ” 杨萍听完，双手都紧捏在咖啡杯上：“林律师，如果不净身出户的话，是不是只能庭外调解和撤诉了？” 林思羽点了点头：“因为之前你的确没有保留下什么他家暴的实质证据，而且，经济收入也是判定抚养权的重要因素。

    ” 见对方盯着手中的杯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林思羽接着又问：“杨女士，你现在怎么想？” “我……我还不知道。

    ”杨萍埋下头，手指在杯壁上不停地来回搓着。

     “是在顾虑未来的生活吗？” 杨萍的语气迟疑，摇晃的眉眼无措地低垂下去：“嗯……这些年他给我的钱，我都用在家里了，从毕业起就结了婚，生了鑫鑫，我没有上过一天班，个人账户上也基本没有钱。

    ” “说实话，虽然鑫鑫爸爸之前打我，但毕竟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用上班，只要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就好了。

    净身出户的话……我还要出去赚钱，我不知道我现在还能不能找到工作，能不能养活的起鑫鑫。

    ” 林思羽将手中的咖啡杯“嗒”的一声放在了桌上。

     “林律师，我这样是不是挺懦弱的。

    ”她扯出一道苦涩又自嘲的笑。

     林思羽摇了摇头，看向她：“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杨女士。

    我没有经历过你的生活，没有孩子，所以也没有资格站在我自己的角度去评判你的选择。

    ” “只是你当初是为了自己想要选择离婚，现在又为了孩子选择妥协，我觉得有些可惜。

    我之前和鑫鑫聊过，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也是个感情细腻的孩子，他和我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