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只觉得羞愧，把笔放下：“我是不是很坏，需要你的时候，经常找你，不需要你了，就离你远远的，秦牧之，我真是个坏女人。
”
秦牧之坐在她旁边，轻松一笑：“怎么会这样想，我又没怪过你。
”
江笙目光放长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变成这样了，以前也是，我伤害了许多人。
”也一直被伤害。
“你经常与江沉见面？”秦牧之直接开口。
江笙道：“是。
”
“江沉没你想的那么好，你有没有想过他一直在利用你？”
江笙又看着他，摇摇头：“不会，江沉与我从小一起长大，他不会的。
”
秦牧之很坦然，望着江笙天真的模样，这姑娘还没长大，还不知世间险恶，或许必要的时候，让她看清楚现实：“为了你，我让了多少生意给他，你不知道，他利用你，得到了许多利益。
”
第39章
从秦牧之嘴里说出来，江笙的心猛地揪在一起，她咬着唇，手撑住椅子的扶手，怕一个不小心就软倒下去：“秦牧之，你不会对我说谎的，对吧？所以，不要骗我，也不要离间我们的关系。
”
“江笙，我不想伤害你，也不能让别人伤害你。
”秦牧之怜惜的摸她的脸。
江笙长不大，她觉得对她好的人一定是真诚的，可朋友也会成为对手，亲人也会在背后插一刀。
爱，与背叛，并不冲突。
她心酸，茫然，在爱情这条路上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头靠在秦牧之肩上，无力的说：“我有这么好用吗？我究竟有什么价值。
”
她从来都觉得自己渺小得如世间的尘埃。
秦牧之温润的脸庞带有一丝笑意，摸了摸她的头发，他说她傻姑娘没有一丁点错。
至少现在，她对大多数人很有用。
“傻姑娘。
”
夜深人静，江笙缩在床上，落寞，可还是有勇气拿起电话，很快那头接通了，沙哑的嗓音：“喂。
”
“江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江笙问：“你接近我，只是想从秦牧之那里得到好处，你不是真心对我好，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接近我，为什么要这样，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现在变得我不认识了！”
电话里顿了许久，或许他在组织话语怎么解释，江笙苦笑：“江沉，你把我当个傻子。
”
“我一直都是这样。
”江沉淡淡的回应：“你看到的只是个假象。
”
他连骗她都不愿意了。
江笙心很痛，比起他虚伪的说几句好话，也总比扎心要容易愈合：“如果不是秦牧之告诉我，你准备骗我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