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梁岳取了冰袋,在卧室门口就看着孟寰小内裤只提了一半,捂着脑壳,对着台灯叭叭掉泪。
柔白的胸脯随着啜泣起伏,两个缀着的红点都较以往鲜艳。
梁岳想笑,简直就是个刚偷完野汉子,却被拔屌无情的深闺小怨妇。
“好凉!”刚碰到冰块,孟寰下意识搂住面前的腰,把脑袋埋进去拱,“我不要!”
“乖乖的,”梁岳塞给他冰袋,一只手往下伸,扶住阴茎,道,“自己敷好了,我再给你爽爽。
”
梁岳不排斥口交,但也没有多喜欢。
如果能看到孟寰脸上露出可爱的表情,那做几次也无妨,他性交的快感,也有很大一部分上是来源于此。
难耐的舒爽侵袭大脑,遇到梁岳以后,孟寰时常怀疑自己患上了性瘾。
才做过不久,前额还在隐痛,后穴瘙痒渴望侵犯的感觉已经到达顶峰。
他盘住梁岳的头,挺着腰往里送。
哈啊,哈啊。
“冰袋放好没有?十分钟,不然就给你憋着。
”梁岳吐出来,用手掌包着那个肉红的冠部揉。
孟寰揪他的头发,把它们搞乱:“弄不舒服你就死定了。
”
“知道了。
”
梁岳早摸透孟寰的脾气,凡事不能硬来,最原始的以物易物才适合他,一点儿亏都不能吃。
阴茎再次放进湿软炽热的口腔,孟寰骚得扭腰,不由自主。
脑袋上还按着个冰袋,想,所谓冰火两重天,估计就是现在这样吧。
乳头鼓起来,乳晕泛起鸡皮,一颗颗,小小的,那一片都发硬。
这两颗小玩意儿已经被梁岳和不得法的自己玩成了大玩意儿,像奶过三个孩子的乳母。
孟寰腾出一只手揪他们,可刚摸过冰袋的手好凉,碰上去就瑟缩。
梁岳的舌头在阴茎上一下下弹,手掌往下,抽出枕头垫了腰,摸他肉胀的屁眼。
梁岳心里恨恨地啐一声,真会吸。
“嗯,呜呜。
”忍不了了,冰袋丢到地上,孟寰空出两只手玩两边的乳头,掐得那可怜东西夸张地延长变形。
孟寰每每照镜子都不敢看,太大太色了,上面写的全是和自己年龄不相符的,过度开发的成熟。
不知教训。
梁岳瞄一眼,看到孟寰憋屈的红脸和两个忙碌的指尖。
真是笨,就知道瞎捏瞎抠,怪不得弄不舒服。
梁岳不再伺候那根淌水的鸡巴,直起身子把冰袋捡起来按到他的头顶:“不弄了。
”
“嗯?”孟寰热气蒸腾,皮肤着火,这个人居然要刹车。
凶他:“为什么?”
梁岳在他小肚皮上擦手,透明淫水一道道抹上去:“你非不听话,没办法。
”
“凭什么听你的?你管这么多,肿就肿了!现在我就要做!”
得意忘形了。
不知教训的是自己,自己把心肝露出来往刀口上撞。
他终于承认自己有点贱,或者很贱,立马和从前一样哄他:“当是我的错。
你的奶子,鸡巴,屁眼,我保证给你弄爽,行不行?”
“粗俗!”孟寰锤他两下,什么叫当是?明明就是!但起码还算识相,不计较也可以。
犹豫一下,孟寰觉得不算亏,就把自己鲜红的奶蕊往他嘴里送,怪腔怪调:“你可不能骗我啊。
”
梁岳给他插射一次,人又迷糊了。
觉白睡了,累得不行,嘟嘟囔囔说他坏,说他欺负人。
梁岳不知道自己哪里欺负了人,估计是只要让他累,都算欺负人吧。
昏黄的灯光滞在他脸上,梁岳看着肉嘟的脸蛋儿,像藏了果子在里头的花栗鼠。
他颇为无奈地想,怎么也是个成年人了,还一点儿防备都没有,不担心有人对他做坏事。
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丁点歪脑筋,早给他折腾坏了。
梁岳笑一下,很轻地吻了吻额头上的肿包。
明天铁定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