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雾偏过头。

    月白的网纱外是牙色的幔帐，幔帐外桌上的烛火妖娆地摇曳。

    床底下的空间很小，呼吸困难。

    床上的两人亲密无间，仿佛自己并不存在。

    “呜呜呜......”

    以前在李刺史府里的时候，兄弟六个被关在倒座房西间里，倒还热闹。

    “尿壶。”

    听见沉王叫他，他不争气地张大嘴把头露出去。

    不知为何还很兴奋。

    沉王坐起来就冲他嘴里呲。尿液飞溅着，弄得满脸都是。

    躺着吞咽很困难，小哑巴一开始就被呛到了。

    “海雾弟弟可真乖。”秦若抱着沉王的腰说，“主人早点用用这个布娃娃吧～”

    沉王没回答，尿完了又往他脸上蹭蹭。

    海雾喝完，不敢看床榻上人的眼神。伸手抹抹自己的脸，往回钻。

    “去漱个口，上床来陪本王睡。”

    爬出床榻，沉王搂着秦若，纵欲过度的表情里有一丝关怀。

    秦若靠在沉王的肩，对自己浅浅笑着：“哑巴弟弟，快去呀～别让主人等急了！”

    小哑巴匆匆出门，心里七上八下的。

    “陪王爷睡？我能陪王爷睡！”他心里重复叫喊着。

    刚出来关上门，就听见屋里秦若的声音。

    “主人，海雾好像我们的孩子。”

    次日，沉王醒来。

    海雾已举着他的小脸盆，在榻边跪好了。

    沉王翻身朝外，酝酿尿意。

    呼滋......

    金黄的尿足有小半盆，臭气冲进海雾的脑子，还是有些恶心。

    “若儿，尿他脸上。”

    “是，主人。”秦若得令，下榻来系好幔帐。

    贱物的衣服很少有遮盖下体的。

    秦若晃着“小弟弟”站到他面前，缓缓地滋出一小缕水流。

    “嗯～海雾弟弟，你看若儿哥哥的小洞洞，是不是很嫩啊？嗯啊～”完美的男宠，连尿尿都像在前列腺高潮，“弟弟，这是哥哥的尿，哥哥尿出来了。呜呜呜～”

    尿液被他的额头承接，流过稚嫩的脸颊，全都到小而圆润的下巴上去。

    哑巴尿壶端着沉王的尿在胸前，跪着被男宠淋了一脸。

    沉王在旁看着，等秦若发完骚。

    “给他用本王的尿洗脸。”

    秦若用两手捧起一把王爷的尿，“唔，是主人的圣水～主人的圣水来洗你的臭脸了！”

    海雾配合地微微低下头，秦若将手整个捂上他的脸。

    唰啦啦

    尿液从手指缝和鼻尖流回盆里去。海雾紧咬牙关，忍着反胃不敢呼吸。

    来回重复了两次，一次比一次粗暴。最后所幸连鼻孔都用手掌闷住，整个鼻腔都腥臭不已。

    “若儿哥哥真羡慕海雾弟弟呀，以后每天都能喝从主人玉根流出来的圣水。”

    见海雾抬不住了，秦若把脸盆放到地上，跪下来，把他的头按入脸盆。

    海雾憋着气，两眼刺得辣疼。

    气泡咕嘟上来，秦若坏心地娇嗔道：“海雾弟弟，忍不住了可以喝光哦～主人的圣水，可不能浪费。”

    “哈”

    小哑巴受不了了，抬起头来，满脑袋臭气。

    这是海雾进府以来第一次挣扎。

    他大口喘着气，抱歉地看向沉王。

    沉王面无表情，“喝。”

    海雾迅速低下头来，可是冒着泡泡的腥臭金黄色液体，怎么看都难以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