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亲人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的滋味如何?嗯?裴相?”新帝笑了起来,垂眸看向裴钰屈辱愤恨的脸,“现在懂当时母妃被处死时我的感受了?你欠我们沈家人的,裴钰。
我从那时便发誓,日后定要你裴家所有人的命来还。
”
十一年前,沈家被抄、母妃被赐死后,他也受连累被送入了边关军营,那时的他才刚满七岁。
这一切全是拜裴钰所赐。
裴钰单手死死揪着衣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艰难地向后挪动身体,虚虚靠在青苔遍布的砖墙上,下颌微抬着闭上眼,一副要赴死的模样,声音嘶哑道,“仇报了,皇位也是你的了,杀了我吧……”
元靖昭手握那根带血的箭,从裴钰的下颌缓缓向下滑。
锋利箭头割破衣领,在深凹的锁骨处划出几道深深血痕。
突然箭头一停,被扯住衣领的手拦住了去路。
裴钰的手始终挡在那处不肯放开,似是在掩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皇帝可不会留情,箭刃直接刺入那泛着青白色的手背。
裴钰吃痛,皮肉中箭头猛转了两下而后又迅速抽出。
鲜血顿时涌出,那只手也脱力垂下,少年帝王紧盯着他轻薄里衫下微微隆起的胸口,开口即是嘲弄,“你二十六岁时被立为相,是为历朝中最年轻的相位人选。
不过我更好奇的是,这个年纪要爬到如此高位,你这身子是不是已经被很多人玩过了?”
说着,利箭瞬间割破裴钰身前轻薄衣衫。
胸前一凉,那箭头居然将内衫下藏着的裹胸布也割了开来。
没了遮掩,一对雪白嫩乳便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肉眼一看那尺寸,与已生育过的妇人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裴钰睁大了眼。
他以为那利箭会割破他的喉咙,可元靖昭根本没想让他就这么简单地死去。
皇帝在他面前蹲下,裴钰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箭头又划破了亵裤,他被按在又脏又湿的杂草中动弹不得,双腿大张着被摆出了个屈辱承欢的姿势,光裸的下身门户大开,他竭力隐藏的秘密便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新帝眼前。
元靖昭从李翼手里拿过灯盏。
借着微弱的烛光,箭柄挑起那团软肉,果不其然,在肉根的更下方,还长了个隐秘怪异的女穴。
边关向来秘事众多,他不是没听说过有双性之体的存在,可却是头一次真实相见,倒也没有想像中那么恶心。
因为裴钰那处生得很干净。
白,也嫩,裂开的逼口透着桃粉色。
肉缝微湿,隐隐还能看到内里骚浪露出的阴蒂。
很明显,这身体早已不是处子了,尽管可能有很长时间没被肏过,但他胸前肥大绵软的双乳已暴露了一切。
胡乱挣动的两条大腿被紧紧按住,元靖昭一抬眼,很罕见地从裴钰眼中发现了恐慌,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莫名涌上心头。
这人曾是手握大权的重臣,为百官之首,先帝病重时的那几个月,裴钰在朝中地位属实堪称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那又如何呢?
再辉煌的曾经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裴钰不过是个阶下囚,任凭他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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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帝王禁脔
永嘉二年。
三月中。
殿试结束后的第六日,年轻的新科状元立于御书房门外,定定望着金饰朱墙看了许久。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站得已两腿发麻,皇帝的心腹太监邓离才迟迟走出来接他进去,“谢大人久等,请跟奴才来吧。
”
邓离右腿有疾,一瘸一拐地走得慢。
他是皇上的贴身内监,男女莫辨的容貌看不出具体年岁。
谢知缓缓跟在他身后,走进巨大宽阔的内殿,淡淡的檀木香萦绕在鼻间,转了个弯后,皇帝处理公务的内室便出现在眼前。
书案前拉着层帷幕,周边竟是一个服侍的奴婢也无。
谢知心中讶异不已,参拜完后,只见邓离沏了壶茶放好,便朝着内室方向低声道,“皇上,谢大人已到,奴才先退下了。
”
“爱卿久等了。
”
一道略哑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谢知一怔,隐隐觉得那音调似乎带着种说不出的压抑。
今日是他进翰林院入职的头一天,圣上便宣他进宫面事,正困惑着,皇帝又徐徐道,“朕今日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