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2)
邢朔就只会威胁阿崽,阿崽憋屈的鼓着腮帮子,穿好衣服后就扭过了身体,不理邢朔了。
邢朔也不在意,拿着阿崽的小水壶去将水蓄满,又换了根吸管,才又回来将小水壶重新挂在阿崽脖子上。
阿崽急着喝水,一时间忘记和邢朔生气了,捧着小水壶就咕噜咕噜喝起来,腮帮子随着吸吮一鼓一鼓的,时不时发出几声换不过气来的喘息。
邢朔趁着阿崽喝的认真,连忙将刚准备好的酒精和创口贴拿出来,他先给阿崽手指上的伤口消毒,沾着酒精的棉签一上去,阿崽的小嘴登时一松,小水壶掉下来,阿崽疼的嗷嗷叫唤。
邢朔的力气大,按住了阿崽挣扎的身体,快速给阿崽处理完伤口,然后贴上创口贴。
阿崽捂住自己被创口贴包裹住的手指,吸着鼻子掉下来几颗小珍珠,看仇人似的瞪着邢朔,一边挪着小屁股往后退,直退到了床头,和坐在床尾的邢朔恨不得隔个十万八千里。
“我、我讨厌你。
”阿崽咬着唇瓣,泫然欲泣。
第12章邢朔疯
邢朔瞟了阿崽一眼,一边将东西都收起来,一边低垂着眉眼毫不在意道:“那又怎样,讨厌我,现在不也得在我手下讨生活?”
邢朔自信极了,他坚信现在除了他,没有人能养这个毛病挺多的小人鱼。
阿崽气的唇瓣下撇,说不过邢朔,就坐在床上闷声不吭的抓邢朔的被子枕头,他的爪子锋利,在海洋中也会靠自己双手上的锋利指甲抓小虾米吃,现在生气起来,就将自己那双捕猎的爪子露了出来。
邢朔刚收拾完东西,就听见几声滋啦滋啦的响声,他抬头一看,只见阿崽将自己的床单枕头抓出了一个又一个破洞,里面的棉絮羽绒漫天飞扬着。
邢朔的眼睛微微睁大,大步冲上前,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你tm疯了?”
邢朔忍无可忍,死死攥着拳头,手背甚至都暴起青筋了。
阿崽被邢朔一吼,吓得一抖,连忙收起了爪子,怯生生地抬眼瞧了一眼邢朔,然后悄悄将自己的爪子捂进了怀里,装作自己刚刚什么也没干,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企图蒙混过关。
邢朔哪里会被阿崽这掩耳盗铃的动作骗到,他大手一伸把阿崽提了起来,怒气冲冲的就把阿崽扔出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将门甩上。
阿崽啪叽一屁股坐在房间门口,疼的以为自己屁股都坏掉了,可是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心虚着也不敢说话,捂着自己的小屁股独自抿着唇小声喊疼。
邢朔还站在房间门口,虽然隔着一道门,但他听到了阿崽的声音,邢朔正怒火冲天,只是嗤了一声,没有管阿崽,而是打了电话叫管家带人来收拾凌乱不堪的房间。
五十多岁的管家张伯带着佣人到邢朔房间门口的时候,就看见阿崽扒拉着邢朔的房门,手指把房门抓的滋啦滋啦响,质量上好价格昂贵的房门上满是划痕,阿崽的手指也抓伤了,却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一直抓,好像迫切的想要进入房间。
“想喝水……”阿崽小声喊着。
王伯听到少年的声音,才发现少年的嘴唇已经干裂,可怜兮兮的。
然而屋里一直没有声音,看来是铁了心不想管小人鱼了。
张伯不知道阿崽的身份,但是他看见了阿崽的身上穿的衣服,老人家略微浑浊的眼睛登时一亮,上前小心翼翼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