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2)
在那个案子中作为被告人的辩护律师,那个案子证据清晰,没什么好说的,戴维斯为了让琼斯先生的女儿被从轻处罚,为那女孩做了有罪辩护。
”
“琼斯先生不那么认为?”阿尔巴利诺问道。
赫斯塔尔拿出他的八号冷哼来应对这个问题:“琼斯认为他女儿犯罪是被她当时那个男朋友逼迫的,他想让戴维斯做无罪辩护,但是显然陪审团可不会那么认为最后琼斯的女儿只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这是我们争取的最好的结果了。
”
“就算是这样会引起琼斯的不满,也不会导致现在这种后果吧?况且你也说,那都是半年前的事情了。
”阿尔巴利诺用那种完全无法理解的语气问。
这个时候,哈代的手机一响,显然是什么人给他发了消息,他低头看了一会手机,然后说道:“我知道为什么了:马克?琼斯的女儿死了。
”
阿尔巴利诺说:“啊?”
“她死在了女子监狱的一场小规模暴动中,完全是个意外,这是一个星期之前的事情。
”哈代说。
“这样就可以解释了:绝望的父亲没法接受自己的女儿的意外死亡,只能把一切归咎于我的员工。
反正他自己不愿意为女儿的死承担任何责任。
”赫斯塔尔冷硬地说道,丝毫没有试图掩盖声音里的那一丝轻蔑。
“总之现在笔录我们就需要这么多,这个案子我看没什么悬念了。
”哈代泄气地说道,他的一半心思可能还挂记着礼拜日园丁和维斯特兰钢琴师那档事,现在让他来跑这个案子可能还很不情愿的。
他挥了一下手,让边上那个之前在做笔录的警员把手里的记事板拿给赫斯塔尔看。
“您看一下,没问题的话在下面签个字,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
赫斯塔尔接过了那个记事板、还有警员手里的那根笔,他只写了一个字母就皱起眉头来:“这根笔没水了。
”
阿尔巴利诺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从旁边的办公桌的纸堆里抻出一根笔来扔给赫斯塔尔:“接着。
”
赫斯塔尔敏捷地抬起右手啪地接住了那根笔,敏捷程度可比他躲子弹要利落多了,阿尔巴利诺靠着桌子站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在那份笔录上签上名字,把板子还给哈代警官。
有趣,阿尔巴利诺在脑海里咀嚼这个律师的每一个动作,在脑海里分门别类的归档。
这个案发现场很简单,案情清晰,现在哈代的警员们几乎已经记录下了他们所需要的一切,阿尔巴利诺看着他们拆掉封锁线
而汤米已经给他发来了好几天带着意图不明的表情符号的短信,询问他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上班。
这可真尴尬,他曾经以为自己能在午休时间结束之前赶回去的。
就在这一刻,哈代的手机又响来起来。
当一个警探总是很忙碌的或许对于哈代来说,根本是「忙得心力交瘁」,他的手上毕竟被安排了两个从未被侦破过的连环杀人案,这是可以理解的。
他面目严肃地接起了电话。
然后在不知道是谁的另一方说话的过程中面目愈加的阴沉。
“事情没那么简单,”他挂掉电话,对在场的几个人说道,“阿玛莱特先生,您知道您的那个员工戴维斯也有个女儿吗?”
“听说过,好像才八九岁?”赫斯塔尔皱起眉头来,他其实已经能大略地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她怎么了?”
“我们的警员追踪到了马克?琼斯的踪迹,他没有在枪击别人以后就一路慌不择路逃到墨西哥去。
”哈代苦着一张脸,显然已经预见到了后期令人憔悴的大量工作,“他不知道怎么找到了戴维斯先生的家显然,他冲进了对方家里,把戴维斯的小女儿绑架了。
”
阿尔巴利诺想了想,说:“琼斯开枪之前,对戴维斯喊道「你会遭受到我和一样的损失」……”
“很不幸,”赫斯塔尔冷漠地点点头,“他表达的显然是个字面意思上的威胁。
”
最后阿尔巴利诺还是尽快赶回了法医局,他下午班近乎迟到了一个小时,还得忍受汤米喋喋不休的关切。
汤米是个热情的年轻人,实际上,过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