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2)
这人身上的肌肉肯定挺结实。
要不然也没法把理查德?诺曼那么大一个人穿到木桩上去,但是腿根的肉还是软的。
他并没有掩饰那种亵玩的态度,而赫斯塔尔的手指卷着他的头发,微微用了力,让他感觉到一阵刺痛。
赫斯塔尔的声音听上去还是冷淡。
就好像他勃起的阴茎没有隔着布料耀武扬威地戳在别人的鼻子前面,他说:“你跟我吃过的饭早就超过三顿了。
”
阿尔巴利诺从这声音里听出了点催促的意味,平常赫斯塔尔肯定不会这样的。
但是显然对一个虐待狂杀手来说,这样的狩猎之夜十分……激动人心。
他都能想象对方把受害者开膛破肚的时候那双蓝色眼睛里的狂热色彩。
所以他笑着在对方的腿上掐了一把力气很重,足以留下淤青在对方抽痛的吸气之间把赫斯塔尔的性器从布料的束缚之间解放出来。
阿尔巴利诺又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赫斯塔尔扯着他的头发,拇指慢慢地划过他的颧骨。
钢琴师眼里的阴暗色彩值得铭记,摄人心魄。
阿尔巴利诺在心里把花朵的种类又删删减减,在笔记中列上新的条目,没有什么合适的选择配得上这双眼睛。
然后他衔住那器官的头部,慢慢把它含了进去。
阿尔巴利诺就尝到了点儿汗水和体液的咸味,对方的皮肤没有什么味道。
反正这家伙不是洁癖就是强迫症,他已经从赫斯塔尔的公寓和办公室的布局中感受到了。
笼罩着他的更多的是血腥味,从赫斯塔尔抓着他的头发的手上散发出来,从沾满了血液的衬衫袖扣上散发出来。
那些布料下面笼罩着发白的自残伤疤,这个男人的咽喉上有着一个齿痕状的伤疤;
三件套谨慎的形态埋藏了他的秘密不是每一个患有精神疾病的杀人狂最开始都是那样的,阿尔巴利诺深知这一点。
现在他试着把那器官吞进去,小心地放松自己、收起牙齿,以免齿列刮擦过阴茎上脆弱的皮肤;
这从来不是很好受,尤其是跟呕反射斗争的过程。
甚至,那也根本不是接近另外一个人的核心的理智方法。
但是他依然可以看见赫斯塔尔钢铁的面具上一掠而过的裂痕的踪迹,在这样死寂的、私密的瞬间,他终于容许自己把本性从双眼之中释放出来:就是深藏在他的人皮外套之下的怪物。
他低头注视着阿尔巴利诺的动作的时候,眼里的那种神情是阴郁而狂热的,是那位袭击、折磨、最后用琴弦勒死受害者的人会露出的表情,像是雷电和粘稠的血河。
隐秘的细小水声全被外面的雨声和时不时响起的闷雷淹没了,阿尔巴利诺在一片嘈杂(同时也是奇异的安静)之中用目光挑衅对方,他想看是什么从那面具的裂缝中走出来。
而赫斯塔尔某种程度上满足了他的好奇心:对方扯着他的头发,按着他的头用力向前,粗暴地操进他的嘴里。
阿尔巴利诺毫不客气地用指甲掐进赫斯塔尔的皮肤里面,能感觉唾液正缓慢地沿着下颔往下淌。
他在干呕的错觉之中依然深深地把对方含了进去,喉头的肌肉颤抖着包裹着对方的性器。
他心满意足地从赫斯塔尔嘴里逼出一声低吼,阿尔巴利诺把一只手从赫斯塔尔的髋骨上挪开,往更私密的地方挪去,揉按着他的睾丸和会阴柔软的肌肉。
直到对方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射进他的嘴里。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呛了一下。
阿尔巴利诺调整了一下重心,坐在自己发麻的脚踝上,毫无芥蒂地把精液吞下去。
他知道自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