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2)
“在疼?”
萨尔斯瞳孔中的血色愈发浓郁,但声音却愈发低沉,夹杂着讽刺的语调:“不,你们和我们一样,感受不到疼痛。
”
“你的神把你变成了和血族一样的怪物,教堂圈养孤儿,又在孤儿身上塑造与血族类似的特质,你们昼伏夜出,和血族一样感受不到疼痛,人类真的有把你们当做同类吗?”
萨尔斯冷笑起来,他拥有与人类几乎没有差异的类人外貌,更有一张人类无法生出的俊美面容,这张脸在绝大多数时候都无可挑剔,带着血族独有的优雅与贵族式的傲慢魅力,但每当他做出表情,生疏的肌肉调动就会在面孔上呈现出浓烈的非人异类感。
他以缓慢的,低沉的,带有浓烈恶意的声音,在猎犬耳边引诱低语:“如果人类将你们当做同类,教堂就不会特地进行筛选,如你所说,我们只是淫荡而冷血的怪物………他们难道没有想到,当你们猎杀失败,被淫荡的冷血怪物捕获的时候………会遭遇什么吗?”
带着浓烈恶意的语句钻进耳朵里,成为模糊而混乱的窃窃低语,恍惚间夹杂着窃笑,让人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幻象。
所感知到的一切事物都变得漂浮,只有体外伴随着强烈灼热的麻痒清晰无比,当那股被虫蚁啃食身体的难熬痛苦缓缓消失的时候,青年也短暂地找回了神志。
身体被动修复带来强烈的虚弱感了被束缚住的手脚仍旧无法动弹,连带着声音也变得低而哑:“神所允许的一切………都有其………意义所在………”
这执拗的姿态几乎接近于死板,但萨尔斯却没有被挑起更多的怒气,他伸手抬起青年的下颚,浓郁的血色在瞳孔中流淌:“那么,让我们看看。
”
冰冷的吻是直接从唇瓣上开始落下的。
临安皱起眉头,试图在血族冰冷而柔软的舌头重新探入口腔的时候用牙齿咬断它,但吃过几次亏的萨尔斯显然已经拥有了应对这类抵抗的经验,那只挟制着青年下颚的手从始至终都没有松开过,让教堂豢养而出的固执猎犬只能张开嘴唇,任由他入侵进自己的口腔。
这是一场羞辱。
凄??6
但进行这独特羞辱的萨尔斯实际上并不具备太多的经验,他的所有举动都只是为了挑拨起面前这只猎犬的反应,让他察觉到自己的淫荡,继而堕落。
但在此之前,萨尔斯甚至只亲吻过母亲的手背,那是子嗣在问候本源之母时应有的尊敬礼节,他的舌头甚至没有触碰过其他人类的脖颈,更不要提更深入的吻。
于是血族只能尝试。
先是舔吮。
这只青涩的冷血怪物,在用吮吸血液的方式去吮吸青年的舌头,血族是类人的怪物,并不是真的人类,除却饮用血食的时候,口腔内部只会保持着永恒的干燥,但让萨尔斯意外的是,当他用力吸吮猎犬的舌头时,却也能摄取到某种更清透且带着清淡甜味的液体。
这几乎像是某种进食,只是被摄取到的食物并不是那让血族无法自抑的甘美血液,但这特殊的,带有淡淡甜味的“食物”,仍旧让以血为食的怪物下意识地探得更深了些。
“唔……”
青年或许是因为不适而发出含混的闷哼,但血族却将这当做了某种胜利的信号,那冰冷又干燥的入侵物在长久的纠缠中染上猎物的体温,然后被清甜的液体沾湿,在舔吮间带出微弱的水声,原本携带的羞辱目的在不知不觉间模糊,青年被这傲慢的血族怪物抵在床铺上,口腔内的每一处地方都被仔细舔舐,用力吮吸。
这毫不犹豫的掠夺带来某种心理上的刺激,伴随着轻微的带着古怪酥痒的异样感,但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这点微弱的快感显然无法满足经验老道的引诱大师,临安在心底对着这只只会在他神智模糊不方便说话的时候放放狠话的青涩蝙蝠发出带着无奈的叹息,毫不犹豫地牵引着对方快点进行下一步。
他开始挣扎。
或许是因为不适,青年在血族的入侵更进一步的同时挣动起了身体,他几乎要因为血族长久的亲吻又或者说是吮食行为而无法呼吸,连带着面容都因为缺氧而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