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会靠近晏醉冬,一会又远离晏醉冬,从对不起开始挪到对不起结束,挪了半天也没能挪出个所以然来。
隔了一会,又是一声对不起带着热气钻进了钟途的耳朵里,他的脚正好挪到靠近晏醉冬的那一边。
地灯微弱的光把紧挨着的四只脚笼起来,树影遮挡住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话语都被吞入对方的嗓子里,这夜色里只余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他们接完吻,一个压在另一个肩上,跌跌撞撞地走出公园上了出租车,无视掉频繁看后视镜的司机,无视掉探头探脑看他们的路人,用最大的力度推开家门,用最急切的亲吻方式和对方唇舌交缠。
室内重又被柠檬和樱桃的味道塞满,湿得差不多的两套家居服被扔在地上,他们肌肤相贴,拥吻着从沙发上滚落,陷进棉软的地毯里。
钟途两腿缠在晏醉冬腰上,腿间最湿润的地方被灼热的性器抵住,正一张一合地涌出液体。
晏醉冬压下想立刻操进去的欲望,稍稍撑起身体,两指并起插进去给钟途扩张,另一手捏他的乳粒,打着圈地把他两边都弄得硬起来,再用掌心的薄茧去磨,把一声声的呻吟都给磨出来。
地毯上的毛又软又密,蹭在钟途背上痒痒的,他乱扭着想躲开按在他胸口的手,结果不仅没躲开,揉捏的力度还变大了,插在他后面的手指也加了一根,他终于忍不住咬了一口晏醉冬的舌头,想提醒对方温柔点。
但在进入易感期的晏醉冬眼里,他扭腰不是因为难受想逃,而是太舒服了所以想要更大的力度,他咬晏醉冬,也不是因为不满或者其他的情绪,而是他忍不住了,想要自己立刻插进去。
于是晏醉冬拔出手指,换上硬得发疼的阴茎,也学起了钟途,轻咬他的舌头,从舌尖开始咬,一直舔到舌根,咬过两轮后,性器全根插了进去。
钟途整个人都被压在晏醉冬身下,他发颤的舌头被裹进对方的口腔,湿软的后穴被对方塞满,他从头到脚都被晏醉冬控制着,连结合热也被对方强制催发出来。
他在晏醉冬身下细微地发着抖,这种被完全占有的感觉让他战栗,他缠着对方的腿紧张得绞在一起,想要更贴近对方,又想退得远远的。
晏醉冬察觉到了他在发抖,停下动作,把他抱得更紧,又开始念起了对不起,念一声亲一下,直把他满脸亲得都是口水。
他扑哧一声笑了,侧过头咬了一下晏醉冬的下嘴唇,嗓音清透地道:“原谅你,不要念啦。
”
晏醉冬听完之后,把刚才退出来的大半根性器猛地一下重新顶进去,直顶到了钟途生殖腔的入口。
一声高叫,钟途没忍住哭了出来,“轻点……啊!”那地方轻轻碰一下都会让他浑身抖,更别说被龟头来回往开了顶,又酸又疼。
晏醉冬低头吸住他的乳晕,用牙齿磨着软肉,想让他放松下来,对着他的乳头又吸又舔,还一手揉着他因为疼痛稍软下去的性器,这么缓了好一会,深处的小口终于软化了一点,他继续用力顶,随着钟途一声细微的哭声,他的龟头狠狠碾过狭窄的生殖腔入口。
“好疼……”钟途吸吸鼻子,泪眼朦胧地看晏醉冬,“疼。
”
汹涌的欲望瞬间就被浇灭了,晏醉冬从易感期里短暂地清醒过来,他赶紧往后退,一边还抹掉钟途的眼泪,“对不起对不起对”
“我说了原谅你啦!”钟途气结,都捅开了居然还要退出去,是想让他再疼一次吗!他勾着腿把晏醉冬压回来,性器重新顶进去的感觉还是让他头皮发麻,“去床上。
”
晏醉冬很高兴地咧开嘴,抱起他就往卧室走,走动间性器小幅度地在腔口处抽插着,弄得钟途一路上不停地小声吸气。
晏醉冬摆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性器在他体内搅过一圈,摩擦感被放大数倍,只一个动作他就差点射了出来。
腺体被晏醉冬轻柔地舔舐,生殖腔被晏醉冬狠狠地操弄,他攥紧床单,喘息声重得和心跳声一样响,不停地有液体滴落在床单上,分不清是他的汗水还是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