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2)
梁辞撞击百来下 破开了他的宫口,强行地与他进行宫交。
楼星竹双腿夹他的精瘦的腰夹得更紧,口水无意识地留在他的肩膀上,除了屁股连着床单,几乎整个人都挂在梁辞的身上。
梁辞被他子宫里温热的液体浸泡着,鸡巴被宫口夹得又爽又麻,他像个发情的公狗,又快又狠地耸动,脸贴着楼星竹的脸,滚烫的呼吸喷在他的耳后,楼星竹微微地躲了躲。
他偏了偏头,含住楼星竹的耳垂,舌头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耳廓处扫弄。
粗暴的性交给楼星竹带来巨大的快感,无休止的进攻让他溺在肉欲的海洋里,灵魂和肉体好像分离了,只有身体里滚烫粗大的一根让他有实地的质感。
花穴吞吐着粗茎,原先嫩红的软红变得糜红不堪,滚滚流出的白浊在逼口处被打成白沫,把床单沾得更湿。
他明明是被奸的那个,却甘愿变成合奸者,挺腰迎合梁辞的动作,让鸡巴进得更深,他小巧的阴茎也被撞得一甩一甩地吐精液。
宫交带来的酥麻很快让他上了瘾,响亮的啪啪声是催情的迷魂曲,他意识发散,“嗯哈,啊啊,好喜欢……啊!”
梁辞拍他的大臀边肉,“喜欢被鸡巴干?”
楼星竹被撞得灵魂溃散,呢喃道,“喜欢啊、喜欢被梁辞干啊!”
梁辞低骂一声操,把楼星竹放平,将他的双腿打得大开折成M型,打桩机一样把硬得发疼的鸡巴快速地往肉穴里撞,囊袋拍打他的阴户,似也要挤进去。
楼星竹又哭了,阴茎不用任何的抚慰,也哆哆嗦嗦地射了,他就这样被干高潮了,宫腔里也喷出一股淫液,温热浇在梁辞的冠头上,梁辞插进子宫里,不让液体流出,酣适地泡在里面,俯身与楼星竹唇舌交吻,交换液体。
梁辞摁着他的腰窝,两片肥胖肿起的蚌肉在收缩,他又狠狠地抽插。
楼星竹高潮后夹得更紧,梁辞闷哼一声,精关失守,最后冲刺般凿进子宫里,射出一泡浓精。
温凉温凉的液体激得楼星竹又一颤抖,小高潮一回。
他的腹部鼓起,塞满了满满当当的淫液和精液。
梁辞没有立刻拔出来,捧着意识微弱的楼星竹,抵在他的额头喘气,亲了亲他挂着汗珠的鼻翼。
宫腔里的温热烫得他的鸡巴一突一突,似又要勃起来的趋势,但楼星竹显然不能再承受一次性爱了,他的花穴已从嫩花,变成妖艳的红花,肿得鼓起,他的身上的肉也没有一片好的,布满可怖的红痕。
梁辞拔了鸡巴出来,淫液没有东西堵住,挣相涌出来,还有一些被关闭的子宫里。
楼星竹还是大张这腿,身下泥泞不堪,身体还是微微地一抖一抖。
梁辞起身下床去找新的床单来换上,楼星竹却在他离去时拉住他的手,带着哭腔,“梁辞,别走,我知道错了,你喜欢干我吗?那我以后都给你干,别走,也不要恶心我好不好,虽然我、我……”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他等了好久没等到梁辞搭话,他的心像被刺扎了一样,而梁辞的手就像刺的根源,痛得他松开了拉他的手。
他的神情那么哀切,那么楚楚可怜,明明被粗暴地奸淫,被奸得死去活来,却像被即将遗弃的小狗一样,苦苦地哀求施暴者不要丢下他,连求人的姿态也是卑怯的。
梁辞叹了口气,转身把他抱在怀里,“不怪你也不走。
”
楼星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感恩,爱恋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又要哭了。
梁辞只能一手抱他一手找新床单换上。
楼星竹已浑身无力,却还是死死地抱住他,生怕一不留神,梁辞就不见了。
楼星竹轻飘飘的,太瘦了。
梁辞想。
【作家想说的话:】
大概一日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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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五温存/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