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反应过来，三天没做了。

    他的手顺着尾椎一路往下，然后按压，哑着嗓子说：“乖宝，不肿了。”

    我没回答，伸手去拨开他的浴巾，和我的裤子一起掉在地上。

    他一只手去够梳洗台上的润滑剂，另一只手把我一条腿捞在臂弯里。单脚站立太不稳了，我伸手搂住他脖子，把头搭在他肩膀上。

    镜子里能看到我酡红的脸颊和迷蒙的双眼，以及我哥性感的背肌。我目光一路往下，突然顿住了。

    我哥臀部往下一小截，有一条并不显眼的疤，像是被什么划破的。我哥这时候正好捞过润滑剂，看见我一直盯着镜子看，亲了亲我眼尾：“怎么了宝贝儿？”

    我伸出手去摸：“……这儿？”

    我摸到那条疤痕，我哥浑身一僵。然后他猛地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乖，别乱摸。”一边说，一边挤出润滑剂涂在穴口，一点点按到松软，再顶进去一个指节。

    我闷哼一声。不管多少次，总是习惯不了这种异物入侵的感觉。

    手指慢慢往深处探索，然后屈起指节抠弄肠肉，软化后再加入一根，缓缓扩张。

    我满脑子在想，那个伤是怎么来的？

    “不专心。”我哥埋头在我脖子上咬一口。

    “嘶你属狗的吗？”我刚想抬手拍他，就感觉后穴顶上了区别于手指的一片火热。

    我闭闭眼。那物一点一点往里顶，像是要凿开一样。啧，还是太大了。

    等到性器全都顶进去，还没等我松口气，我就听见我哥突然说：“苏明弄的。”

    ……谁？

    苏明？

    我那个……已经死了许多年的爹？

    一瞬间，心里的所有旖旎全部散去，眼里的雾气也消掉了。我不可置信地扭头，想看看我哥，确定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但是我哥没挂着我腿的那只手盖住了我的眼睛。我听到他低声说：“乖，别看。”

    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在什么情况下，才会伤到那个位置？我不敢再往下想。

    也是。我哥那么好看，苏明怎么可能只对我动手动脚？

    还有我哥当时看到我爸死了，为什么那么无动于衷？

    但这些我从来都没有多想过。

    我嗓子有些干：“……那你……”

    我哥轻轻一笑，把性器从后穴抽出来复又狠狠顶进去：“他被我打了。然后我学了散打。”

    我舒了口气。

    我哥张嘴就又咬我脖子：“想别的男人，嗯？”

    我出声抗议：“呃啊！那、那是我爸！”

    我感觉我哥伸出舌头在牙印上舔了舔，湿漉漉的，有点凉：“那我还是你哥呢。”

    我发现我哥永远有理。不过男朋友总要大度一点地忍让他的恋人，所以我不跟他计较。

    我哥嘴上委委屈屈，身下肏得比谁都狠，一下一下往更深处钻。后来他把我腾空抱起来，让我背后靠着墙，双腿缠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太深了。

    我拍拍他的背，呜咽不已：“哥，哥，要顶到胃了呜……”

    我哥一顿，肏得更深。

    妈的就不能在做爱的时候跟他撒娇，越撒娇肏得越狠，死变态。

    偏偏他还要问：“深点儿不爽么？那肏哪里比较爽？这里？”

    我感觉他换了一个角度顶。

    “这里？”

    龟头搔过某一点时，我蓦地瞪大眼睛。

    我哥似乎感觉到我的变化，轻轻一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振动：“还是……这里？”

    阴茎准准顶在那一点上，而后开始狂风暴雨般地操弄。我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人眼泪顺着眼角流下去，半张着嘴却吐不出一个字，半晌才发出被肏得太狠之后的闷哼，手指在我哥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我射了。

    镜子里的那个人是谁？好淫荡。

    ……好像是我，我失神地想。

    模糊间我听到我哥问：“爽到说不出话了吗？”

    我没法给他回答，那句话也只是象征性地在脑海里转了一圈，然后又从另一只耳朵里飞出去了，没带留一点痕迹的。

    又在他狠狠操弄几下后，我猛地回神，急忙出声阻止：“别射……”在里面。

    还是晚了。

    精液一股一股打在肠壁上，我哥抱歉地吻吻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