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着都感觉我也疼。

    ” 我动作一顿，思绪回到刚刚那个地上趴着的人影上。

    如果那样满身的鞭痕属于我弟的话…… 我打了个哆嗦，体内欲望一瞬间蒸腾起来。

     可这小东西不老实，还要说：“哥，好疼。

    ” 我回身，警告他：“阳阳。

    ” 撩火不自知的东西，管杀不管埋。

     后来我爸死了。

     我推开家门，浓重的血腥气扑鼻而来，家里一片黑暗。

     打开顶灯，才在角落里看到缩成一团的小孩儿。

     从那之后，小孩儿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闻不得一丝一毫的血腥味儿，否则就会半夜连续噩梦，难以醒来。

    不能在黑暗里待着，否则就会呼吸急促，吸氧不足。

    也不能再听人叫他“阳阳”，一听到这个名字就尖叫，也不能说他“漂亮”、“像太阳”。

     所以我给他改了名字苏曜。

     他时常做噩梦，而且很严重。

    第一次，我是在半夜起床喝水时听到他房间里的尖叫声后赶过去的。

     然后第二次、第三次…… 噩梦越来越频繁，我只好让他搬来和我一起睡。

    每次咬破舌头或嘴唇之后，我告诉他“不是苏明的血”却并没有什么用，于是只好尝试着给他催吐，让他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然后不停地告诉他：“没关系，小曜，没有血腥味了，吐干净了，没事了。

    ” 不过后来，他的这些症状都有所减轻，彼时我也大学毕业开始工作，似乎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有天他告诉我，在老师说他“像太阳”之后，他亲了他的男朋友。

     我知道这或许是一种身体的防御机制。

    在苏明对小曜为数不多的几次伤害里，无不伴随着亲吻和性。

    也许他是想说明自己对曾经的摆脱，或者是以这种方式进行自我保护，再或者是不断地给自己加深伤口、让自己下坠…… 但是这并不能说服我，让我允许他继续和别的男生接吻。

     战况似乎有点激烈，他唇角破了，晚上又做了噩梦。

     啧，没良心，还咬人家一口。

     没过几天，他又亲了他的男朋友。

     他会考后，我听到他和他男朋友在做爱。

     那个男生哭哭啼啼，抽噎着呻吟。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触碰之下彻底崩断。

    我被迫直面我一直不愿多想的一个事实：承载着我所有不正常的喜爱的弟弟，总有一天会离开。

     这一瞬间我很庆幸，他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离不开我，不论是生理或是心理。

     我一边抽烟一边想，小曜哭着喊爽，应该会更好听。

     很幸运，在当天晚上我听到了。

     真的……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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