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5)
秦洲看着钟樾,虽然心里十分想扯出他屁股里的按摩棒自己狠狠插进去,却依然阖目深深吸了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起身拿了一捆细细的红绳,一把将怕得发抖的钟樾揪了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抱膝,一只手抱一边。
”秦洲冷冷命令道。
钟樾忙不迭抬起双腿,紧紧抱住膝盖,又领会了一下主人的意图,将双腿分得大开。
秦洲正要命他打开腿,便见钟樾自己掰了开来,冷笑着在他腿间用力弹了一下:“你倒是淫荡的很。
让你抱膝,腿张得这么开?”钟樾吃痛,却知道这一次不同往日,不敢哭喊求饶,只得强忍着:“是,小奴……淫荡的很……”秦洲不再多言,将柔软的红绳穿过钟樾手腕和脚踝的金环,系了个结,又引着绳子向胯间走去,穿过阴茎环,更在那不断吐着前列腺液的小家伙上死死缠了两圈,疼得钟樾腰身一蜷,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却因手脚被捆在一起,差点摔下沙发。
钟樾吓得既想伸手,又想蹬腿,整个身子扑腾着,扯着阴茎上的绳子越来越紧,几乎成了恶性循环。
在反反复复的疼痛下,钟樾的眼泪终于憋不住流了满脸,强撑着不许自己再动弹。
秦洲在一边瞧着,见钟樾终于安静下来不挣扎了,也不多话,扯着绳子穿过两只乳夹,又穿回阴茎环,最后系到按摩棒的手柄上。
浑身上下都被牢牢束缚,钟樾一点儿不敢动,也不敢像平时那样大声哭叫,只能小声抽泣着,可这细微的抽动也扯动着绳子,加重着几处敏感点的负担。
他的阴茎在多重刺激下几次想要站起来,却只能在挣扎着跳动后吐出股股清液,接着耷拉在绳索下。
钟樾正死命强撑着,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又惹秦洲生气,哪想到秦洲不知从何处摸出了这个按摩棒的遥控器,按下了开关,灭顶的快感顿时席卷了钟樾的大脑。
在强制的干高潮下,钟樾浑身酸软,脑子里一片空白,双手双脚不停地哆嗦着,又牵动乳头、阴茎被拉扯、缚紧,微微颤动的绳子更是带动着按摩棒在软肉附近震动着乱戳,延续着高潮的时间。
钟樾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冷静下来,却已经被自己的泪水汗水前列腺液沾了满身。
他知道,自己不应当动一丝一毫,却根本无法控制疲惫的双腿,依旧一下一下给予着敏感点剧烈的刺激。
钟樾努力扭着脖子去看秦洲那人的胯下依旧昂扬着,似乎比刚才还要更大了些。
他不知道秦洲还生不生气,但自己已然到了极限,只能哀求着呼唤男人:“主人,主人……”钟樾此刻满面潮红,眼睛湿漉漉地充满了不安和讨好,浑身上下都在秦洲掌控之下,是秦洲最喜欢的模样。
秦洲拍了拍钟樾的脸,跨坐在钟樾胸前,本就绷直的绳子被压的贴在了钟樾身上。
全身都在叫嚣着,钟樾几乎要翻起白眼,毫无准备地抵达了第二次干高潮。
温馨章,只有一、、肉沫
当钟樾再次从情欲的深潭中挣扎出来,秦洲已经挪到了他修长的脖颈附近,滚烫的性器送到了钟樾嘴边。
钟樾在混沌中已经不大能理解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了,听见秦洲不满的一声“舔”才反应过来,连忙微微昂起头,含住了面前的昂扬。
双肩被死死压住,脖颈却要扬起,这个姿势着实累人,更何况钟樾浑身的束缚还未除去,双手双腿大张着举在空中,敏感部位更是又痛又痒,口中含着巨物,呼吸也变得有些困难。
没多一会儿,钟樾就觉得自己头晕脑胀,脑袋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
那只手安抚地揉了揉钟樾的头发,支撑着钟樾的脑袋向前。
头部有了支点,钟樾顿时好受了许多,心里却涌上一大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他强忍着眼里的酸涩,继续帮秦洲舔弄着,身体却安分了许多。
秦洲似乎察觉到钟樾的不对劲,俯下身子在钟樾的黑发上轻轻亲吻着,像是鼓励,也像是安慰。
某种意义上,钟樾其实是个很要强的人他可以因为自己感到的疼痛和快感而放声哭叫,却不肯向自己心里偶尔的不痛快低头。
正如此刻他已经委屈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肯放任泪水流出一滴来。
秦洲看在眼里,未免有些心疼,想了想钟樾委屈的原因,更是后悔自己下手太狠了些。
他轻轻咳了一声,叫道:“钟樾?”钟樾不理他,依然卖力地吞吐着。
秦洲想从钟樾口中退出来,却被钟樾死死含住。
两人僵持着不上不下,到底秦洲知道钟樾状态不对,也不再强行抽出,回手拿了剪子把各处绑的绳子剪断了,又关上了按摩棒。
他想把阴茎环也卸下来,只是试了几次,发现一只手确实做不到,又不敢在现在放松托着钟樾后脑的手,只得暂且作罢好在那根小东西已经随着主人的失落彻底安静了下来,暂时不会再给钟樾带来什么痛苦了。
钟樾从来没有这样给秦洲口交过他什么都不想,也什么都不理,自暴自弃地舔弄着秦洲摸欲望。
待到秦洲终于射出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
钟樾哭的浑身都在抽搐,秦洲一把将人抱到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又揽过钟樾纤细的腰,解开了那几只小小的环。
钟樾并不清楚地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比这更难忍的他也受过,况且奴隶犯了错被主人罚,不是再正常不过吗?秦洲也不是不怜惜他的,无论多么生气愤怒,都没有真正伤过他但他还是委屈,似乎是觉得秦洲体会不到自己的心意,像个调皮捣蛋只为引起大人注意却挨了打的孩子一样,嚎啕大哭。
这一回他着实没冤枉秦洲。
秦洲看出来钟樾委屈,反反复复思来想去,却着实不知道为了什么,只当他下手狠了,搂着钟樾轻声安抚:“别哭了,你不喜欢,下次不玩儿这个了。
”说罢,又在钟樾的小东西上揉了一下:“这个环也丢掉,以后再不用了。
”钟樾听了,越发肯定秦洲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顿时怒上心来,一口咬在秦洲肩上。
秦洲“嘶”了一声,无奈道:“你总得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吧?”钟樾却依旧一边死死咬住那块肉,一边哗哗淌着眼泪。
秦洲也不挣动,任他咬着,一下一下抚摸着钟樾光滑的脊背。
过了好一会儿,钟樾才冷静下来,讪讪地松了口。
秦洲看他神色,知道钟樾不犯犟了,在自己肩上那个深深的牙印上随手揉了两下,问道:“到底是怎么了?”钟樾哪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小心思,搪塞道:“没什么……你罚的太狠了些……”秦洲不信:“以前罚的再狠你也只是哭,哪里就委屈得什么似的了?”钟樾噎了一下,有些羞:“你别问了……我想多了不行吗?”想多了?秦洲来了兴致,直起身子凑到钟樾耳畔:“说说,免得下次你再委屈。
”说罢意味深长地看了那牙印一眼。
钟樾见实在躲不过,只得满脸通红地斟酌着措辞,说了说自己的心事左不过是以为这几天秦洲会无理由地宠着他,却被罚了这一道,心里有点接受不了。
秦洲听得一愣一愣的,下意识问道:“做什么都宠着……你是个熊孩子吗?”钟樾顿时炸了毛,眼见着想辩解什么,又觉得秦洲说的不无道理,脑袋又垂了下去。
秦洲见状,怕他又钻牛角尖,忙道:“行了,今天先这样。
上楼去,我给你重新上药。
”又皱眉瞧了瞧那阴茎环之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