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皮相？”

    秦恬心情极好，笑眯眯地点头。

    陆之寒倒是没什么所谓，只是道：“一见钟情只是见色起意，做不得数。”

    秦恬想，但我之所以还愿意跟你出来吃饭，不就是我也见色起意了那么一下？

    她只是笑眯眯：“嗯嗯，见色起意。”

    陆之寒看了眼时间，已经可以入场了。

    他们挑了一部大热的电影，但是已经快下映了，所以人不多。

    陆之寒手机振动一下，他接了电话，随后脸色沉了下去，看了一眼笑眯眯的女人，带着歉意道：“对不起，我有急事，要离开一下。我会让我的司机来接你。”

    秦恬温和地看着他笑，关心道：“工作的事吗？”

    陆之寒道：“私事。”

    秦恬也不追问：“嗯，路上注意安全，我会让我家司机来接我的。”

    陆之寒心想，她自己的司机确实更熟悉一点。

    陆之寒走后，秦恬自己看完电影，觉得这种爆米花电影大热确实有大热的道理，可以安利给宿安。

    然后给陆夫人打了个电话。

    *

    当天晚上，陆之寒就被自己的母亲叫回了家。

    陆夫人坐在沙发上，神色罕见带了点严厉。陆之寒是真摸不着头脑。

    “之寒，你有喜欢的人可以跟我说，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陆之寒想起秦恬淡笑着跟他说再见的样子，问道：“是秦恬告诉你的？”

    “你有喜欢的人大可以告诉我，人家是个女孩子，你至于这样给人难堪吗？”

    陆夫人想起秦恬打电话跟她道歉，说夺人所好非君子所为。

    “妈，我没喜欢的人。”

    “那你给女孩子约会，中途离开，让人自己回家？我是这么教你的？”

    陆之寒知道自己是被秦恬摆了一道，他解释不了，也不想解释，只是道：“妈，你别管了，我会让她成为陆太太的。”

    陆夫人挑眉：“你真的能把人追到手？”

    陆之寒笑了笑：“本来没这么肯定的。”

    本来没这么想把人追到手的。

    *

    之后几天，陆之寒打电话约秦恬，她都礼貌地接了电话，温和委婉地说自己没空。

    看起来是只要陆之寒约，就都没空的样子。

    偏偏样子做足了，连电话都不会首先挂。

    陆之寒好不容易堵到她，她在和别的男人吃饭。

    好极了。

    真的，好极了。

    陆之寒好几年没这么愤怒过了。

    秦恬笑着拒绝了相亲对象送她的提议，说自己要去医院探望病人。

    做电梯去地下停车场时，陆之寒走了进来。

    秦恬微笑：“陆先生好巧啊。”

    “你觉得是巧？”男人眯着眼反问。

    “自然是巧。”秦恬不接茬。

    “金安集团少东家，28岁了公司还是父母做主，私底下养了两个嫩模，你看上他哪里？”

    秦恬脸上笑容不变：“他自然是不如你的，所以我第一个约会的对象是你啊。”

    陆之寒自然条件是最好的，长相能力家室，要是私生活名声再好听点，她爷爷估计就直接敲定了。

    虽然见过最好的，之后相亲总会挑挑拣拣，但是人也不能从最差的开始相起吧。

    “那你这一次约会后，也会甩了他？”

    “又没有在一起，怎么说的上甩？”秦恬语调温淡。

    电梯门开了，秦恬对陆之寒挥手：“再见。”

    随后被男人双手困在电梯门旁边。

    秦恬脸上笑容消失：“陆先生，你这样让别人觉得我同时相处着两个男人，对我名声很不好。”

    陆之寒第一次见她，是她为宿安出头，鲜活生动的，会撒娇，会软着腔调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