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是呀，是呀，棍子还没打上去，她们就快哭了，太胆小了。」

    「你很嚣张呀。」

    「我看你今天怎么嚣张。」

    「大家一起上，撕烂她的嘴，脱她的衣服，踩烂她手指头，摁住她去喝马桶水。小七，你拍视频，特别是脱衣服的视频，一定要好好拍。」

    高个女生指挥。

    我说：「至于吗？」

    她们却以为我怕了，呼啦一群围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摁住我，有拽衣服的，有要薅头发的，还有要剥我衣服的，还有抓着我要扇我脸的。

    我前世今生两辈子没经历过的校园暴力，这次给补上了。

    还真是刺激。

    我右手一抓，薅我头发的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手软软地垂下来。

    左手挡住冲我脸来的巴掌，反手一巴掌挥在她脸上，她晕晕乎乎地摔在同伴的身上，一抹嘴角，一手红，她放声尖叫：

    「啊，血！」

    至于剥我衣服的，我看着她笑了笑，双手一错，就将她的肩膀卸了下来，两条手臂软软地垂了下来。

    「嗷。」

    她发出更大的惨叫。

    剩下的人，我一脚一个，专踹心窝。

    站着的，只有那个高个的大姐大了。

    我看向她，慢慢走了过去，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就跑。

    却被我抓着后领给拎了起来，啪啪扇了几巴掌：

    「跑什么跑，我又不会吃了你。」

    「想撕烂我的嘴是吧，脱我衣服是吧，踩我手指是吧，还想让我喝马桶水，对吧？」

    「不如，也让你尝尝什么滋味。」

    12

    我薅着她的头发拽到了厕所。

    她不停地挣扎：「不要，不要，放开我，我家有钱，你敢打我，信不信让你家破产……」

    我不为所动，推开卫生间的门，踢开隔间，摁着她的头往马桶里塞。

    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救救我，小七，王清，小源……」

    她的跟班冲了上去，被我一脚踢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墙上，起不来。

    她想趁机溜，被我重新抓了回来摁在了马桶里。

    她不停地挣扎、扑腾。

    但我的手稳如老狗，每次都提起来一点，让她有喘息的余地，不至于溺死，然后再摁下去。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终于崩溃。

    咕噜噜地呛了好几口水，头发和衣服都湿了。

    我将她提出来，她趴在地上干呕，湿淋淋的脸上再也不见刚才的嚣张。

    「我不想惹事。」

    「但你要是惹我，我也不会客气。」

    这种人一般都是在校园里横行惯了，才会如此肆无忌惮，竟然将扒人衣服，拍凌霸视频这种事看得这么理所当然，估计这种事做了不少。

    从周围人的畏惧的眼神中都能看出来，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付她，我毫无心理负担。

    「你，你给我等着，我不弄死你，我不叫卫筠。」

    卫筠边吐，边放狠话，她一把推开扶她的女生，恶狠狠地看向我。

    眼神，如同狼崽子。

    还真是，野性。

    这种人，估计在末世会活得很好，因为没有道德底线的，才最适应末世。

    「我等着。」

    我抬脚就走，没人敢拦我。

    然后，我看到了拿着手机拍摄的女生，叫小七是吧。

    她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慌张地将手机背到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