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最近刷短视频，上面说的死人文学。

    活着的时候不珍惜，觉得反正留在身边，不会离开，便不在意。

    然后死了之后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不可否认，姬恒殷从前对她确实很好，可是背叛也会是真的。

    她不可能因为他的后悔而原谅什么。

    只是，她有些好奇，为什么姬恒殷会过来。

    这是隐患。

    她想到了，裴川也想到了这一点。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贸然介入姬恒殷和姜绾歌之间的纠葛。

    可是他也怕姜绾歌会心软。

    所以他上前一步，隔开了姬恒殷看向姜绾歌的视线，侧头问她：“绾绾，需要我把他赶走吗？”

    听到裴川的称呼，姬恒殷的眼里也发起了狠。

    杀意渐起，可他的脑海里却传来系统冰冷的声音。

    “这个世界有法律约束，不能杀人，若是影响攻略进度，立即开启雷击惩罚。”

    姬恒殷怒意难消，升起几分躁意，但是看着姜绾歌，还是慢慢缓和了自己的情绪。

    姜绾歌也将自己繁杂的情绪整理干净。

    她从裴川身后慢慢走了出来，对裴川道：“没事，有些事情到了这个份上必须要处理，你先回去吧。”

    姬恒殷听到姜绾歌的话，心尖一涩。

    他不是听不出，在这一刻，姜绾歌只是觉得他是个麻烦罢了。

    不过只要她还愿意和他聊聊，那一切就还有希望。

    直到裴川离开，姜绾歌才将姬恒殷带到了一个茶楼，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姬恒殷正准备开口，便被姜绾歌打断了。

    没有其他任何话语周旋。

    她直接问道：“要怎么样，你才能离开？”

    第25章

    姬恒殷的脑子里一瞬间有些嗡鸣。

    “你……就这么厌我……”

    明明他只做错了一件事，为什么一切便好像都无法挽回了一般。

    姜绾歌平静的看着他，眼里没有半分波浪。

    “现在说这些东西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来的，但是我能够确定你现在留在这里改变不了什么。”

    “相比起在这里，你更应该回到大魏，回到宋夕颜身边。”

    姜绾歌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好像无数的鞭炮，不留余力的炸响着。

    他慌忙解释：“没有宋夕颜，只有你。”

    “自从你走后，我就将宋夕颜解决了，从前种种都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姜绾歌听着他的话，只是觉得很累。

    自从决定离开，姬恒殷和宋夕颜之间怎么样她早就不在意了。

    只是看着姬恒殷这幅模样，也知道再继续这个问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姜绾歌沉默了片刻，她才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姬恒殷听到姜绾歌没有再说出那些拒绝的话才微微安了心。

    没有任何隐瞒的讲出了始末。

    “你……走后，我才知道宋夕颜一直瞒着我挑衅你，盛怒之下我就将她解决了，后来便一直陪着你……的尸体……”

    他顿了一瞬，眼里伤过一丝哀戚。

    其实那个时候，他曾以为，时间会改变一切，他会慢慢的不在乎姜绾歌。

    可是每一天，他对姜绾歌的思念欲浓，而且时不时的就会产生幻觉，幻想姜绾歌还在。

    但每夜抱着那冰冷的躯壳时，他几乎快要疯魔。

    深呼吸了几口气后，他才继续道：“你走后很久，我用你送我的那把匕首痛穿了自己的心脏。”

    姬恒殷苦笑一声。

    心脏处的痛感在这一刻似乎还存在一般，让他说话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发抖。

    “后来，我以为我会死去，可是一个叫做系统的东西绑定了我。”